然会站定不动,他武功虽高,变招却已不及,急冲之下,将自己胸腹交界处撞上令狐冲向后伸出刀柄。那人脸上露出古怪之极神情,对适才之事似是绝不相信,可是身子却慢慢软倒下去。
令狐冲转过身来,见坡顶打斗已停,恒山派众弟子小半已然上坡,正和魔教众人对峙而立,其余弟子正自迅速上来。他大声叫道:“小小毛贼,见到本将军在此,还不快快跪下投降,真是奇哉怪也!”手舞刀鞘,大叫声,向魔教人丛中冲进去。魔教教众登时刀枪交加。恒山派众弟子待要上前相助,却见令狐冲大叫:“厉害,厉害!好凶狠毛贼!”已从人丛中奔出来。他脚步沉重,奔跑时拖泥带水,不小心,砰摔交,刀鞘弹起,击上自己额头,登时晕去。但他在魔教人丛中入出,又已戳倒五人。双方见他如此,无不惊得呆。
仪和、仪清双双抢上,叫道:“将军,你怎啦?”令狐冲双目紧闭,诈作不醒。魔教领头老人眼见片刻间己方人身亡,更有十人被这疯疯癫癫军官戳倒。适才见他冲入阵来,自己接连出招要想拿他,都反而险些被他刀鞘戳中,刀鞘鞘尖所指处虽非穴道所在,但来势凌厉,方位古怪,生平从所未见,此人武功之高,实是深不可测。又见己方被戳倒人之中,五人已被恒山派擒住,今日无论如何讨不好去,当即朗声说道:“定静师太,你们中暗器弟子,要不要解药?”定静师太见己方中暗器几名弟子昏迷不醒,伤处流出都是黑血,知道暗器淬有剧毒,所她这句话,已明其意,叫道:“拿解药来换人!”那人点点头,低语数句。名教众拿个瓷瓶,走到定静师太身前,微微躬身。定静师太接过瓷瓶,厉声道:“解药倘若有效,自当放人。”那老人道:“好,恒山定静师太,当非食言之人。”将手挥。众人抬起伤者和死者尸体,齐从西侧山道下坡,顷刻之间,走得个不剩。令狐冲悠悠醒转,叫道:“好痛!”摸摸肿起个硬块额头,奇道:“咦,那些毛贼呢?都到哪里去啦?”仪和嗤笑,道:“你这位将军真是希奇古怪,刚才幸亏你冲入敌阵,胡打通,那些小毛头居然给你吓退。”令狐冲哈哈大笑,说道:“妙极,妙极!大将军出马,果然威风八面,与众不同。小毛贼望风披靡,哎唷……”伸手摸额头,登时苦起脸。仪清道:“将军,你可砸伤吗?咱们有伤药。”令狐冲道:“没伤,没伤!大丈夫马革里尸,也是闲事……”仪和抿嘴笑道:“只怕是马革裹尸罢,甚叫马革里尸?”仪清横她眼,道:“你就是爱挑眼,这会儿说这些干甚?”令狐冲道:“们北方人,就读马革里尸,你们南方人读法有些不同。”仪和转过头,笑道:“们可也是北方人。”定静师太将解药交给身旁弟子,嘱她们救治中暗器同门,走到令狐冲身前,躬身施礼,说道:“恒山老尼定静,不敢请问少侠高姓大名。”
令狐冲心中凛:“这位恒山派前辈果然眼光厉害,瞧出年纪不大,又是个冒牌将军。”当下躬身抱拳,恭恭敬敬还礼,说道:“老师太请。本将军姓吴,官名天德,天恩浩荡之天,道德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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