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道:“你到街上打听打听,这镇上最有钱财主是谁,最坏坏人是谁。”郑萼点点头,拉秦绢同去,过小半个时辰,回来说道:“本镇只有个大财主,姓白,外号叫做白剥皮,又开当铺,又开米行。这人外号叫做白剥皮,想来为人也好不。”令狐冲笑道:“今儿晚上,咱们去跟他化缘。”郑萼道:“这种人最是小气,只怕化不到甚钱米。”令狐冲微笑不语,隔会,说道:“大伙儿上路罢。”
众人眼见天色已黑,但想师父有难,原该不辞辛劳,连夜赶路为是,当即出镇向北。行不数里,令狐冲道:“行,咱们便在这里歇歇。”众人依言在条小溪边坐地休息。令狐冲闭目养神,过大半个时辰,睁开眼来,向于嫂和仪和道:“你们两位各带六位师妹,到白剥皮家去化缘,郑师妹带路。”于嫂和仪和等心中奇怪,但还是答应。令狐冲道:“至少得化五百两银子,最好是二千两。”仪和大声道:“啊哟,哪能化到这多?”令狐冲道:“小小二千两银子,本将军还不瞧在眼里呢。二千两,咱们自己使千,余下千分给镇上穷人。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,面面相觑。仪和道:“你是……是要咱们劫富济贫?”令狐冲道:“劫是不劫,咱们是化富济贫。咱们几十个人,身边凑起来也没几两银子,那是穷得到姥姥家啦。不请富家大举布施,来周济咱们这些贫民,怎到得龙泉铸剑谷哪?”
众人听到“龙泉铸剑谷”五字,更无他虑,都道:“这就化缘去!”令狐冲道:“这种化缘,恐怕你们从来没化过,法子有点儿小小不同。你们脸上用帕子蒙起来,跟白剥皮化缘之时,也不用开口,见到金子银子,随手化过来便是。”郑萼笑道:“要是他不肯呢?”令狐冲道:“那就太也不识抬举。恒山派门下英杰,都是武林中非同小可之士,旁人便用八人大轿来请,轻易也请不到你们上门化缘,是不是?白剥皮只不过是个小小镇上土豪劣绅,在武林中有甚名堂位份?居然有十五位恒山派高手登门造访,大驾光临,那不是给他脸上贴金?他倘若当真瞧你们不起,那也不妨跟他动手过招,比划比划。且看是白剥皮武功厉害,还是咱们恒山派郑师妹拳脚得。”他这说,众人都笑起来。群弟子中几个老成持重如仪清等人,心下隐隐觉得不妥,暗想恒山派戒律精严,戒偷戒盗,这等化缘,未免犯戒。但仪和、郑萼等已快步而去,那些心下不以为然,也已来不及再说甚。令狐冲回头,只见仪琳双妙目正注视着自己,微笑道:“小师妹,你说不对?”仪琳避开他眼光,低声道:“不知道。你说该这做,……想总是不错。”令狐冲道:“那日想吃西瓜,你不也曾去田里化个来吗?”仪琳脸上红,想起当日和他在旷野共处那段时光,便在此时,天际个流星拖着条长长尾巴,闪烁而过。令狐冲道:“你记不记得心中许愿事?”仪琳低声道:“怎不记得?”她转过头来,说道:“令狐大哥,这样许愿真很灵。”令狐冲道:“是吗?你许个甚愿?”
仪琳低头不语,心中想:“许过几千几百个愿,盼望能再见你,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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