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算正式教众,不过向归教统属,他们首领也大都服过教‘三尸脑神丹’。”
令狐冲哼声。当日他在孤山梅庄,曾见魔教长老鲍大楚、秦伟邦等人见任行那几颗火红色“三尸脑神丹”,登即吓得魂不附体,想到当日情景,不由得眉头微皱。盈盈续道:“这‘三尸脑神丹’服下之后,每年须服次解药,否则毒性发作,死得惨不堪言。东方不败对那些江湖豪士十分严厉,小有不如他意,便扣住解药不发,每次总是去求情,讨得解药给他们。”令狐冲道:“那你可是他们救命恩人。”盈盈道:“也不是甚恩人。他们来向磕头求告,可硬不心肠,置之不理。原来这也是东方不败掩人耳目之策,他是要使人人知道,他对十分爱护尊重。这样来,自然再也无人怀疑他教主之位是篡夺来。”
令狐冲点头道:“此人也当真工于心计。”盈盈道:“不过老是要向东方不败求情,实在太烦。再者,教里情形也跟以前大不相同。人人见东方不败都要满口谀词,肉麻无比。前年春天,叫师侄绿竹翁陪伴,出来游山玩水,既免再管教中闲事,也不必向东方不败说那些无耻言语。想不到竟撞到你。”她向令狐冲瞧眼,想起绿竹巷中初遇情景,轻轻叹息声,心中充满柔情。过好会,说道:“来到少林寺这数千豪客,当然并非都曾服过求来解药。但只要有人受过恩惠,他亲人好友、门下弟子、所属帮众等等,自然也都承情。再说,他们到少室山来,也未必真是为,多半还是应令狐大侠召唤,不敢不来。”说到这里,抿嘴笑。
令狐冲叹道:“你跟着没甚好处,这油嘴滑舌本事,倒也长进三分。”盈盈噗嗤声,笑出来。她生下地,日月神教中人人便当她公主般,谁也不敢违拗她半点,待得年纪愈长,更是颐指气使,要怎便怎,从无人敢和她说句笑话。此刻和令狐冲如此笑谑,当真是生平从无此乐。过会,盈盈将头转向山壁,说道:“你率领众人到少林寺来接,自然喜欢。那些人贫嘴贫舌,背后都说……说对你好,而你却是个风流浪子,到处留情,压根儿没将放在心上……”说到这里,声音渐渐低下来,幽幽道:“你这般大大胡闹场,总算是给足面子,……就算死,也不枉担这个虚名。”
令狐冲道:“你负到少林寺求医,当时点也不知道,后来又给关在西湖底下,待得脱困而出,又遇上恒山派事。好容易得悉情由,再来接你,已累你受不少苦啦。”盈盈道:“在少林寺后山,也没受甚苦。独居间石屋,每隔十天,便有个老和尚给送柴送米,除此之外,甚人也没见过。直到定闲、定逸两位师太来到少林,方丈要去相见,才知道他没传你易筋经。发觉上当,生气得很,便骂那老和尚。定闲师太劝不用着急,说你平安无恙,又说是你求她二位师太来向少林方丈求情。”令狐冲道:“你听她这说,才不骂方丈大师?”盈盈道:“少林寺方丈听骂他,只是微笑,也不生气,说道:‘女施主,老衲当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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