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,说自己要送盈盈程,办完事后,即行回山。盈盈则叮嘱群豪,过今天之后,若是有人踏上见性峰步,上左足砍左足,上右足砍右足,双足都上便两腿齐砍。次日清晨,令狐冲和盈盈跟众人别过,带同上官云及二十名教众,向黑木崖进发。
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内,由恒山而东,不日到平定州。令狐冲和盈盈路都分别坐在两辆大车之中,车帷低垂,以防为东方不败耳目知觉。当晚盈盈和令狐冲在平定客店之中歇宿。该地和日月教总坛相去不远,城中颇多教众来往,上官云派遣四名得力部属,在客店前后把守,不许闲杂人等行近。晚膳之时,盈盈陪着令狐冲小酌。店房中火盆里熊熊火光映在盈盈脸上,更增娇艳。
令狐冲喝几杯酒,说道:“你爹爹那日在少林寺中,说道他于当世豪杰之中,佩服三个半人,其中以东方不败居首。此人既能从你爹爹手中夺得教主之位,自然是个才智极高之士。江湖上又向来传言,天下武功以东方不败为第,不知此言真假如何?”盈盈道:“东方不败这厮极工心计,那是不必说。武功到底如何,却不大然,近几年来极少见到他面。”令狐冲点头道:“近几年你在洛阳城中绿竹巷住,自是少见他面。”盈盈道:“那倒也不尽然。虽在洛阳城,每年总回黑木崖两次,但回到黑木崖,往往也见不着东方不败。听教中长老说,这些年来,越来越难见到教主。”令狐冲道:“身居高位之人,往往装神弄鬼,令人不易见到,以示与众不同。”盈盈道:“这自然是个原因。但猜想他是在苦练《葵花宝典》上功夫,不愿教中事物打扰他心神。”令狐冲道:“你爹爹曾说,当年他日夕苦思‘吸星大法’中化解异种真气之法,不理教务,这才让东方不败篡夺权位。难道东方不败又来重蹈覆辙?”
盈盈道:“东方不败自从不亲教务之后,这些年来,教中事务,尽归那姓杨小子大权独揽。这小子不会夺东方不败权,重蹈覆辙之举,倒决不至于。”令狐冲道:“姓杨小子?那是谁啊?怎地从来没听见过?”盈盈脸上忽现忸怩之色,微笑道:“说起来没污口。教中知情之人,谁也不提;教外之人,谁也不知。你自然不会听见。”令狐冲好奇之心大起,道:“好妹子,你便说给听听。”盈盈道:“那姓杨叫做杨莲亭,只二十来岁年纪,武功既低,又无办事才干,但近来东方不败却对他宠信得很,真是莫名奇妙。”说到这里,脸上红,嘴角微斜,显得甚是鄙夷。令狐冲恍然道:“啊,这姓杨是东方不败男宠。原来东方不败虽是英雄豪杰,却喜欢……喜欢娈童。”盈盈道:“别说啦,不懂东方不败捣甚鬼。总之他把甚事儿都交给杨莲亭去办,教里很多兄弟都害在这姓杨手上,当真该杀……”突然之间,窗外有人笑道:“这话错,咱们该得多谢杨莲亭才是。”盈盈喜叫:“爹爹!”快步过去开门。
任行和向问天走进房来。二人都穿着庄稼汉衣衫,头上破毡帽遮住大半张脸,若非听到声音,当真见面也认不出来。令狐冲上前拜见,命店小二重整杯筷,再加酒菜。
任行精神勃勃,意气风发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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