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证大师上风,左冷禅即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本来那也算不甚,但武林中无知之徒不免会说:“方证大师敌不过任行,任行又敌不过左冷禅……’”令狐冲连连摇头,道:“不见得,不见得!”冲虚道:“们都知不见得。可是经此战,左冷禅名头终究又响不少,也增长他自负与野心。后来们分别接到你老弟出任恒山派掌门讯息,决定亲自上恒山来,来是向老弟道贺,二来是商议这件大事。”
令狐冲道:“两位如此抬举,晚辈实不敢当。”冲虚道:“那乐厚传来左冷禅号令,说道三月十五,五岳剑派人众齐集嵩山,推举五岳派掌门人。此举原早在方丈大师意料之中,只是们没想到左冷禅会如此性急而已。他说推举五岳派掌门人,倒似五岳剑派合而为之事已成定局。其实,衡山莫大先生脾气怪僻,是不会附和左冷禅。泰山天门道兄性子刚烈,也决计不肯屈居人下。令师岳先生外圆内方,对华山派道统看得极重,左冷禅他取消华山派名头,岳先生该会据理力争。只有恒山派,三位前辈师太先后圆寂,众女弟子无力和左冷禅相抗。说不定就此屈服。岂知定闲师太竟能破除成规,将掌门人席重任,交托在老弟手中。和方丈师兄谈起定闲师太胸襟远见,当真钦佩之极。她在身受重伤之际,仍能想到这着,更是难得,足见定闲师太太平素修为之高,直至寿终西归,始终灵台清明。只要泰山、衡山、华山、恒山四派联手,不允并成五岳派,左冷禅为祸江湖阴谋便不能得逞。”
令狐冲道:“然而瞧乐厚今日前来传令声势,似乎泰山、衡山、华山三派均已受左冷禅挟制。”冲虚点头道:“正是。令师岳先生动向,也令方丈大师和贫道大惑不解。听说福州林家有名子弟,拜在令师门下,是不是?”令狐冲道:“正是。这林师弟名叫林平之。”冲虚道:“他祖传有部《辟邪剑谱》,江湖上传言已久,均说谱中所载剑法,威力极大,老弟想来必有所闻。”令狐冲道:“是。”当下将如何在福州向阳巷中寻到件袈裟、如何嵩山派有人谋夺、自己如何受伤晕倒等情说。冲虚沉吟半晌,道:“按情理说,令师见到这件袈裟,自会交给你林师弟。”令狐冲道:“是。可是后来师妹却又向追讨《辟邪剑谱》。其中疑难,实无法索解。晚辈蒙冤已久,那也不去理他,但辟邪剑法到底实情如何。要向二位前辈请教。”冲虚向方证瞧眼,道:“方丈大师,其中原委,请你向令狐老弟解说罢。”方证点点头,说道:“令狐掌门,你可听到过《葵花宝典》名字?”令狐冲道:“曾听晚辈师父提起过,他老人家说,《葵花宝典》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秘笈,可是失传已久,不知下落。后来晚辈又听任教主说,他曾将《葵花宝典》传给东方不败,然则这部《葵花宝典》,目下是在日月教手中。”方证摇头道:“日月教所得残缺不全,并非原书。”令狐冲应道:“是。”心想武林中重大隐秘之事,这两位前辈倘若不知,旁人更不会知道,料来有件武林大事,即将从方证大师口中透露出来。方证抬起头来,望着天空悠悠飘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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