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莲亭向童百熊道:“你孙儿只是个十岁娃娃,尚且明白道理。你这大把年纪,怎地反而胡涂?”
童百熊道:“只跟姓任、姓向二人说过阵子话。他们要背叛教主,可没答允。童百熊说是,说二是二,决不会做对不起人事。”他见到全家十余口长幼全被拿来,口气不由得软下来。
杨莲亭道:“你倘若早这说,也不用这麻烦。现下你知错吗?”童百熊道:“没有错。没叛教,更没背叛教主。”杨莲亭叹口气,道:“你既不肯认错,可救不得你。左右,将他家属带下去,从今天起,不得给他们吃粒米,喝口水。”几名紫衫侍者应道:“是!”押十余人便行。童百熊叫道:“且慢!”向杨莲亭道:“好,认错便是。是错,恳求教主网开面。”虽然认错,眼中如欲喷出火来。杨莲亭冷笑道:“刚才你说甚来?你说甚和教主共历患难之时,生都没生下来,是不是?”童百熊忍气吞声,道:“是错。”杨莲亭道:“是你错?这说句话,那可容易得紧啊。你在教主之前,为何不跪?”
童百熊道:“和教主当年是八拜之交,数十年来,向来平起平坐。”他突然提高嗓子说道:“东方兄弟,你眼见老哥哥受尽折磨,怎地不开口,不说句话?你要老哥哥下跪于你,那容易得很。只要你说句话,老哥哥便为你死,也不皱皱眉。”东方不败坐着动不动。时大殿之中寂静无声,人人都望着东方不败,等他开口。可是隔良久,他始终没出声。童百熊叫道:“东方兄弟,这几年来,要见你面也难。你隐居起来,苦练《葵花宝典》,可知不知道教中故旧星散,大祸便在眉睫吗?”东方不败仍是默不作声。童百熊道:“你杀不打紧,折磨不打紧,可是将个威霸江湖数百年日月神教毁,那可成千古罪人。你为甚不说话?你是练功走火,不会说话,是不是?”
杨莲亭喝道:“胡说!跪下!”两名紫衫侍者齐声吆喝,飞脚往童百熊膝弯里踢去。
只听得——两声响,两名紫衫侍者腿骨断折,摔出去,口中狂喷鲜血。童百熊叫道:“东方兄弟,要听你亲口说句话,死也甘心。三年多来你不出声,教中兄弟都已动疑。”杨莲亭怒道:“动甚疑?”童百熊大声道:“疑心教主遭人暗算,给服哑药。为甚他不说话?为甚他不说话?”杨莲亭冷笑道:“教主金口,岂为你这等反教叛徒轻开?左右,将他带下去!”八名紫衫侍者应声而上。童百熊大呼:“东方兄弟,要瞧瞧你,是谁害得你不能说话?”双手舞动,铁链挥起,双足拖着铁链,便向东方不败抢去。八名紫衫侍者见他神威凛凛,不敢逼进。杨莲亭大叫:“拿住他,拿住他!”殿下武士只在门口高声呐喊,不敢上殿。教中立有严规,教众若是携带兵刃踏入成德殿步,那是十恶不赦死罪。东方不败站起身来,便欲转入后殿。童百熊叫道:“东方兄弟,别走,”加快脚步。他双足给铁镣系住,行走不快,心中急,摔出去。他乘势几个筋斗,跟着向前扑出,和东方不败相去已不过百尺之遥。杨莲亭大呼:“大胆叛徒,行刺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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