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痴心妄想?泰山派众人,早就已致主张,请嵩山左盟主为五岳派掌门,哥儿俩又何必出来献丑?”玉磬子道:“既然如此,你且退下,泰山派眼前以居长。”玉音子冷笑道:“哼,你虽居长,可是平素所作所为,服得人吗?上下人众,都听你话吗?”
玉磬子勃然变色,厉声道:“你说这话,是何用意?你不理长幼之序,欺师灭祖,本派门规第条怎说?”玉音子道:“哈哈,你可别忘,咱们此刻都已是五岳派门下,大伙儿同年同月同时齐入五岳派,有甚长幼之序?五岳派门规还未订下,又有甚第条、第二条?你动不动提出泰山派门规来压人,只可惜这当儿却只有五岳派,没有泰山派。”玉磬子无言可对,左手食指指着玉音子鼻子,气得只是说:“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”千余名汉子齐声大叫:“上去打啊,哪个本事高强,打架便知道。”玉磬子手中长剑不住晃动,却不上前,他虽是师兄,但平素沉溺酒色,武功剑法比之玉音子已大有不如。此后五岳剑派合并,但五岳派人众必将仍然分居五岳,每处名山定有人为首。玉磬子、玉音子二人自知本事与左冷禅差得甚远,原无作五岳派掌门打算,但颇想回归本山之后,便为泰山之长。这时群雄怂恿之下,师兄弟势必兵戎相见,玉磬子可不敢贸然动手,只是在天下英雄之前为玉音子所屈,心中却也不甘;何况这来,左掌门多半会派玉音子为泰山之长,从此听他号令,终身抬不起头来。时之间,师兄弟二人怒目相向,僵持不决。
突然人群中个尖利声音说道:“看泰山派武功精要,你二人谁都摸不着半点边儿,偏有这厚脸皮,在这里-唆争吵,虚耗天下英雄时光。”
众人向说话之人瞧去,见是个长身玉立青年,相貌俊美,但脸色青白,嘴角边微带冷嘲,正是华山派林平之。有人识得他,便叫出来:“这是华山派岳先生新女婿。”令狐冲心道:“林师弟向来甚是拘谨,不多说话,不料士别三日,便当刮目相看,竟在天下英雄之前,出言讥讽这两个贼道。”适才玉磬子、玉音子二道与玉玑子狼狈为*,逼死泰山派掌门人天门道人,向左冷禅谄媚讨好,令狐冲心中对二道极是不满,听得林平之如此辱骂,颇为痛快。玉音子道:“摸不着泰山派武功边儿,阁下倒摸得着?却要请阁下施展几手泰山派武功,好让天下英雄开开眼界。”他特别将“泰山派”三字说得极响,意思说,你是华山派弟子,武功再强,也只是华山派,决不会连泰山派武功也会练。林平之冷笑声,说道:“泰山派武功博大精深,岂是你这等认贼为父、戕害同门不肖之徒所能领略……”岳不群喝道:“平儿,玉音道长乃是长辈,不得无礼!”林平之应道:“是!”
玉音子怒道:“岳先生,你调教好徒儿,好女婿!连泰山派武功如何,他也能来胡言乱语。”
突然个女子声音道:“你怎知他是胡言乱语?”个俊俏少妇越众而出,长裙拂地,衣带飘风,鬓边插着朵小小红花,正是岳灵珊。她背上负着柄长剑,右手反过去握住剑柄,说道:“便以泰山派剑法,会会道长高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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