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眼前要找不是林平之,而是令狐冲。江湖上人人都道,令狐冲对女儿非礼,女儿力拒*贼,被杀身亡。你编大篇谎话出来,为令狐冲隐瞒,显是与他狼狈为*。”盈盈哼声,嘿嘿几下冷笑。岳不群道:“任大小姐,令尊是日月教教主,对你本来不会为难,但为逼迫令狐冲出来,说不得,只好在你身上加点儿小小刑罚。要先斩去你左手手掌,然后斩去你右手手掌,再斩去你左脚,再斩去你右脚。令狐冲这恶贼若还有半点良心,便该现身。”盈盈大声道:“料你也不敢,你动身上根头发,爹爹将你五岳派杀得鸡犬不留。”岳不群笑道:“不敢吗?”说着从腰间剑鞘中慢慢抽出长剑。令狐冲再也忍耐不住,从草丛中冲出来,叫道:“师父,令狐冲在这里!”盈盈“啊”声,忙道:“快走,快走!他不敢伤。”令狐冲摇摇头,走近几步,说道:“师父……”岳不群厉声道:“小贼,你还有脸叫:“师父?”令狐冲目中含泪,双膝跪地,颤声道:“皇天在上,令狐冲对岳姑娘向来敬重,决不敢对她有分毫无礼。令狐冲受你夫妇养育大恩,你要杀,便请动手。”盈盈大急,叫道:“冲哥,这人半男半女,早已失人性,你还不快走!”岳不群脸上蓦地现出股凌厉杀气,转向盈盈,厉声道:“你这话是甚意思?”盈盈道:“你为练辟邪剑法,自……自……自己搅得半死半活,早已如鬼怪般。冲哥,你记得东方不败?他们都是疯子,你别当他们是常人。”她只盼令狐冲赶快逃走,明知这说,岳不群定然放不过自己,却也顾不得。岳不群冷冷道:“你这些怪话,是从哪里听来?”盈盈道:“是林平之亲口说。你偷林平之辟邪剑谱,你当他不知道?你将那件袈裟投入峡谷,那时候林平之躲在你窗外,伸手捡去,因此他……他也练成辟邪剑法,若非如此,他怎能杀得木高峰和余沧海?他自己怎样练成辟邪剑法,自然知道你是怎样练成。冲哥,你听这岳不群说话声音,就像女子般。他……他和东方不败样,早已失却常性。”她曾听到林平之和岳灵珊在大车中说话,令狐冲却没听到。她知令狐冲始终敬爱师父,不愿更增他心中难过,这番话又十分不便出口,是以数月来直不提。但此刻事机紧迫,只好抖露出来,要令狐冲知道,眼前人并不是甚武林中宗师掌门,不过是个失却常性怪人,与疯子岂可讲甚恩义交情?岳不群目光中杀气大盛,恶狠狠道:“任大小姐,本想留你条性命,但你说话如此胡闹,却容你不得。这是你自取其死,可别怪。”
盈盈叫道:“冲哥,快走,快走!”
令狐冲知道师父出手快极,长剑颤之下,盈盈便没性命,眼见岳不群长剑提起,作势便欲刺出,大叫:“你要杀人,便来杀,休得伤她。”
岳不群转过头来,冷笑道:“你学得点三脚猫剑法,便以为能横行江湖?拾起剑来,教你死得心服。”令狐冲道:“万万不敢……不敢与师……与你动手?”岳不群大声道:“到得今日,你还装腔作势干甚?那日在黄河舟中,五霸冈上,你勾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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