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瞧见,咱们自己先砍杀起来,未免太心急些……”他言未毕,严三星已翻着怪眼,恶狠狠瞪着他,说道:“你说们心急,你心中不服,是不是?只怕你想独吞剑谱?”游迅道:“独吞是不敢,像这位大和尚这般脑袋瓜子开花,有甚好玩?不过这剑谱天下闻名,大伙儿齐开开眼界,总是想。”桐柏双奇齐声道:“不错,谁也不能独吞,要瞧便起瞧。”严三星向游迅道:“好,那你去这小子怀中,将剑谱取出来。”游迅摇头微笑,说道:“在下决无独吞之意,也不敢先睹为快。严兄取出来,让在下瞧上几眼,也就心满意足。”严三星向玉灵道人道:“那你去取!”玉灵道人道:“还是严兄去取好。”严三星向桐柏双奇二人望去,二人也都摇摇头。严三星怒道:“你们四个龟蛋打是甚主意,难道不明白?你们想老子去取剑谱,乘机害老子,姓严可不上这个当。”五人面面相觑,登成僵持之局。令狐冲生怕他们又去加害盈盈,说道:“你们且不用忙,让再记记看,嗯,辟邪剑出,杀个干净,杀不干净,剑法不灵……不对,不对,剑法不灵,何必独吞?糟糕,糟糕,这剑谱深奥得很,说甚也记不全。”
那五人心意志在得到剑谱,怎听得出这剑法语句粗陋不文,反而更加心痒难搔。严三星单刀扬,喝道:“要去这小子怀中取剑谱,那也不难。你们四人都退到门外去,免得龟儿子不存好心,伸手,刀剑拐杖,便招呼到老子后心。”桐柏双奇言不发,便退到门外。游迅笑嘻嘻也退出去。玉灵道人略迟疑,退几步。严三星喝道:“你两只脚都站到门槛外面去!”玉灵道人道:“你吆喝甚?老子爱出便出去,不爱出去,你管得着吗?”话虽如此,终于还是走到门槛之外。四人目不转睛监视着他,料想这灵龟阁悬空而筑,若要脱身,楼梯是必经之途,不怕他取得剑谱之后飞上天去。严三星转过身来,背向令狐冲,两眼凝视着门外四人,唯恐他们,bao起发难,向自己袭击,反转左手,到令狐冲怀中摸索,摸会,不觉有何书册,当下将单刀横咬在口,左手抓住令狐冲胸口,伸右手去摸。左手只这使劲,登时觉得内力突然外泄,他惊之下,急忙缩手,岂知那只手却如粘在令狐冲肌肤上般,竟然缩不回来。他越加吃惊,急忙运力外夺,越运劲,内力外泄越快。他拚命挣扎,内力便如河堤决口般奔泻出去。令狐冲于危急之际,忽有敌人内力源源自至,心中大喜,说道:“你何必制住心脉?将剑诀背给你听便是。”嘴唇乱动,作说话之状。玉灵道人等在门外见,还道他真在背诵剑谱,自己句也听不到,岂不太也吃亏,当即涌而入,抢到令狐冲身前。令狐冲道:“是,这本便是剑谱,你取出来给大家瞧瞧罢!”可是严三星左手粘在他身上,哪里伸得出来?玉灵道人只道严三星已抓住剑谱,不即取出,自是意欲独吞,当即伸手也往令狐冲怀中抓去,碰到令狐冲肌肤,内力外泄,只手也给粘住。
令狐冲叫道:“喂,喂,你们两个不用争,将剑谱撕烂,大家都看不成!”桐柏双奇互相使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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