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秘洞,连也不知道,你却找得到,令人好生佩服。”
田伯光微微笑,说道:“那也没甚希奇。”令狐冲道:“啊,是,原来你擒住华山弟子,逼问而得。”田伯光道:“那倒不是。”令狐冲道:“然则你何以得知,倒要请教。”田伯光神色忸怩,微笑道:“这事说来不雅,不说也罢。”令狐冲更加好奇,不闻不快,笑道:“你都是江湖上浮浪子弟,又有甚雅?快说出来听听。”田伯光道:“在下说出来,令狐掌门请勿见责。”令狐冲笑道:“你救恒山派众位师姊师妹,多谢你还来不及,岂有见怪之理?”田伯光低声道:“不瞒你说,在下向有个坏脾气,你是知道。自从太师父剃光头,给取个法名叫作‘不可不戒’之后,那色戒自是不能再犯……”令狐冲想到不戒和尚惩戒他古怪法子,不由脸露微笑。田伯光知道他心中在想甚,脸上红,续道:“但从前学到本事,却没忘记,不论相隔多远,只要有女子聚居之处,在下……在下便觉察得到。”令狐冲大奇,问道:“那是甚法子?”田伯光道:“也不知是甚法子,好像能够闻到女人身上气息,与男人不同。”
令狐冲哈哈大笑,道:“据说有些高僧有天眼通、天耳通,田兄居然有‘天鼻通’。”田伯光道:“惭愧,惭愧!”令狐冲笑道:“田兄这本事,原是多做坏事,历练而得,想不到今日用来救恒山派弟子。”
盈盈转过头来,想问甚事好笑,见田伯光神色鬼鬼祟祟,料想不是好事,便即住口。
田伯光突然停步,道:“这左近似乎又有恒山派弟子。”他用力嗅几嗅,向山坡下草丛走去,低头寻找,过会,声欢呼,手指地下,叫道:“在这里!”他所指处堆着十余块大石,每块都有二三百斤重,当即搬开块。不戒和令狐冲过去相助,片刻间将十几块大石都搬开,底下是块青石板。三人合力将石板掀起,露出个洞来,里面躺着几个尼姑,果然都是恒山派弟子。仪清和仪敏忙跳下洞去,将同门扶出来,扶出几人后,里面还有,每个都已奄奄息。众人忙将被囚恒山弟子拉出,只见仪和、郑萼、秦绢等均在其内,这地洞中竟藏三十余人,再过得两天,非尽数死在其内不可。
令狐冲想起师父下手如此狠毒,不禁为之寒心,赞田伯光道:“田兄,你这项本事当真非同小可,这些师姊妹们深藏地底,你竟嗅得出来,实在令人好生佩服。”田伯光道:“那也没甚希奇,幸好其中有许多俗家师伯、师叔……”令狐冲道:“师伯、师叔?啊,是,你是仪琳小师妹弟子。”田伯光道:“倘若被囚都是出家师叔伯们,便查不出。”令狐冲道:“原来俗家人和出家人也有分别。”田伯光道:“这个自然。俗家女子身上有脂粉香气。”令狐冲这才恍然。
众人七手八脚施救,仪清、仪琳等用帽子舀来山水,灌饮。幸好那山洞有缝隙可以通气,恒山众弟子又都练有内功,虽然已委顿不堪,尚不致有性命之忧。仪和等修为较深,饮些水后,神智便先恢复。
令狐冲道:“咱们救出还不到三股中股,田兄,请你大显神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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