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,才知爹妈话果然不错。”只见觉远转身走到间小屋之后,将铁桶中两桶水都倒进口井中。郭襄大奇,叫道:“大和尚,你莫非疯,挑水倒在井中干?”觉远神色平和,只摇摇头。郭襄忽有所悟,笑道:“啊,你是在练门高深武功。”觉远又摇摇头。郭襄心中着恼,说道:“刚才明明听得你在念经,又不是哑,怎地不答话?”觉远合十行礼,脸上似有歉意,言不发,挑铁桶便下山去。郭襄探头井口向下望去,只见井水清澈,也无特异之处,怔怔望着觉远背影,心中满是疑窦。她适才阵追赶,微感心浮气躁,于是坐在井栏圈上,观看四下风景,这时置身处已高于少林寺所有屋宇,但见少室山层崖刺天,横若列屏,崖下风烟飘渺,寺中钟声随风送上,令人洗烦俗之气。郭襄心想:“这和尚弟子不知在哪里,和尚既不肯说,去问那个少年便。”当下信步落山,想去找觉远弟子张君宝来问。走程,忽听得铁链声响,觉远又挑水上来。郭襄闪身躲在树后,心想:“暗中瞧瞧他到底在捣甚鬼。”铁链声渐近,只见觉远仍是挑着那对铁桶,手中却拿着本书,全神贯注轻声诵读。郭襄待他走到身边,猛地里跃出,叫道:“大和尚,你看甚书?”
觉远失声叫道:“啊哟,吓跳,原来是你。”郭襄笑道:“你装哑巴装不成罢,怎说话?”觉远微有惊色,向左右望,摇摇手。郭襄道:“你怕甚?”觉远还未回答,突然树林中转出两个灰衣僧人,高矮。那瘦长僧人喝道:“觉远,不守戒法,擅自开口说话,何况又和庙外生人对答,更何况又和年轻女子说话?这便见戒律堂首座去。”觉远垂头丧气,点点头,跟在那两个僧人之后。郭襄大为惊怒,喝道:“天下还有不许人说话规矩?识得这位大师,自跟他说话,干你们何事?”那瘦长僧人白眼翻,说道:“千年以来,少林寺向不许女流擅入。姑娘请下山去罢,免得自讨没趣。”郭襄心中更怒,说道:“女流便怎样?难道女子便不是人?你们干难为这位觉远大师?既用铁链捆绑他,又不许他说话?”那僧人冷冷道:“本寺之事,便是皇帝也管不着。何劳姑娘多问?”
郭襄怒道:“这位大师是忠厚老实好人,你们欺他仁善,便这般折磨于他,哼哼,天鸣禅师呢?无色和尚、无相和尚在哪里?你去叫他们出来,倒要问问这个道理。”两个僧人听都是惊。天鸣禅师是少林寺方丈,无色禅师是本寺罗汉堂首座,无相禅师是达摩堂首座,三人位望尊崇,寺中僧侣向来只称“老方丈”、“罗汉堂座师”、“达摩堂座师”,从来不敢提及法名,岂知个年轻女子竟敢上山来大呼小叫,直斥其名。那两名僧人都是戒律堂首座弟子,奉座师之命,监视觉远,这时听郭襄言语莽撞,那瘦长僧人喝道:“女施主再在佛门清净之地滋扰,莫怪小僧无礼。”
郭襄道:“难道还怕你这和尚?你快快把觉远大师身上铁链除去,那便算,否则找天鸣老和尚算帐去。”那矮僧听郭襄出言无状,又见她腰悬短剑,沉着嗓子道:“你把兵刃留下,们也不来跟你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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