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,这宝刀明明是……是他盗去,们决不敢隐瞒……”听他声音,显是在李堂主威吓眼光之下,惊得心胆俱裂。俞岱岩心想:“那把刀德成明明握在手中,怎地会不见?”只听天鹰教那人道:“你们说这刀是他盗去,怎会不见?定是你们暗中藏起来。这样罢,谁先把真相说出来,李堂主饶他不死。你们这群人中,只留下人不死,谁先说,谁便活命。”庙中寂静片,隔半晌,海沙派首领说道:“李堂主,们当真不知,是天鹰教要物事,们决不敢留……”李堂主哼声,并不答话,他那下属说道:“谁先禀报真相,就留谁活命。”过会儿,海沙派中无人说话。突然人叫道:“们前来夺刀,还没进庙,你们就到。是你们天鹰教先进海神庙,们怎能得刀?你既然定不信,左右是个死,今日跟你拚。这又不是天鹰教东西,这般强横霸道,瞧你们……”句话没说完,蓦地止歇,料是送性命。只听另人颤声道:“适才有个三十岁左右汉子,救这老儿出来,那汉子轻功甚是得,这会儿却已不知去向,那宝刀定是给他抢去。”李堂主道:“各人身上查查!”数人齐声答应。只听得殿中悉率声响,料是天鹰教人在众盐枭身上搜检。李堂主道:“多半便是那汉子取去。走罢!”但听脚步声响,天鹰教人众出庙门,接着蹄声向东北方渐渐远去。俞岱岩不愿卷入这桩没来由纠纷之中,要待海沙派人众走之后这才出来,但等良久,庙中无声息,海沙派人众似乎突然间不知去向。他从神像后探头出来望,只见二十余名盐枭好端端站着,只是动不动,想是都给点穴道。他从神像腹中跃出来,这时地下遗下火把兀自点燃,照得庙中甚是明亮,只见海沙派众人脸色阴暗可怖,暗想:“那天鹰教不知是甚教派,怎地没听说过?这些海沙派人众本来也都不是好相与。遇上天鹰教却便缚手缚脚。当真是恶人尚有恶人磨。”伸手到身旁那人“华盖穴”上推,想替他解开穴道。哪知触手僵硬,竟是推之不动,再探他鼻息,早已没呼吸,原来已被点中死穴。他逐探察,只见海沙派二十余条大汉均已死于非命,只人委顿在地,不住喘气,自是最后那个说话之人,得蒙留下性命。俞岱岩惊疑不定:“天鹰教下毒手之时,竟没发出丝毫声息,这门手法好不阴毒怪异。”扶起那没死海沙派盐枭来,问道:“天鹰教是甚教派?他们教主是谁?”连问几句,那人只翻白眼,神色痴痴呆呆。俞岱岩搭他手腕,只觉脉息紊乱,看来性命虽然留下,却已给人使重手震断几处经脉,成白痴。这时他不惊反怒,心想:“何物天鹰派,下手竟这般毒辣残酷?”但想对方武功甚高,自己孤身人,实非其敌,该当先赶回武当山请示师父,查明天鹰教来历再说。
但见庙中白茫茫片,犹似堆絮积雪,到处都是毒盐,心想:“迟早会有不知情由百姓闯进来,非遭祸殃不可。毒盐和尸首收拾为难,不如放把火烧这海神庙,以免后患。”当下将那给震断经脉之人拉到庙外,回进庙内,只见二十余具尸首僵立殿上,模样甚是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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