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劈山”,嗤声轻响,将大铁砧中劈为二。突然间抢到左首,横刀挥,从株大松树腰间掠过去,跟着纵跃奔走,举刀连挥,接连掠过十八棵大树。群豪但见他连连挥动宝刀,那些大树却好端端地绝无异状,正自不解,忽听得常金鹏声长笑,走到第株大松树旁,衣袖拂出,击在松树腰间,只听得喀喇喇声响,那松树向外倒去。原来这松树早已被宝刀齐腰斩断,只是那刀实在太过锋利,常金鹏使力道又极均衡,上半截松树断之后,仍稳稳置在下半截之上,直至遇到外力推动,这才倒塌。那大松树断,带起股烈风,但听得喀喇、喀喇之声不绝,其余大树都棵棵倒下来。
常金鹏哈哈笑,手挥,将那屠龙宝刀掷进烈焰冲天大铁鼎中。大树倒塌之声尚未断绝,忽然远处跟着传来喀喇、喀喇声音,似乎也有人在斩截大树。白龟寿和常金鹏都是愕,循声望去,只见耸立船桅根根倒将下去。那些桅杆上都悬有座旗。天鹰教、巨鲸帮、海沙派、神拳门各门各派首脑见自己座旗纷纷随着旗杆倒落,无不大为惊怒,各遣手下前去查问。但听得砰嘭之声不绝,顷刻之间,众桅杆或倒或斜,无得免,似乎停在港湾中船只突然遇到风,bao还是海怪,艘艘破碎沉没。聚在草坪上群豪斗遭此变,时说不出话来,初时还疑心是天鹰教布置下阴谋,但见天鹰教船只同时遭劫,看来却又不是。
第二批人跟着奔去查问。草坪和港湾相距不远,奔去十余人却无回转。众人面面相觑,惊疑不定。白龟寿向本坛名舵主道:“你去瞧瞧。”那舵主应命而去。白龟寿强作镇定,笑道:“想是海中有甚变故,各位也不必在意。就算船只尽数毁,难道咱们不能坐木筏回去吗?来来来,大家干杯!”群豪心中嘀咕,可不能在人前示弱,于是齐举杯,刚沾到口唇,忽听得港湾旁声大呼,叫声惨厉,划过长空。白龟寿和常金鹏听出这惨呼是适才去查问那舵主所发,怔之间,只听得腾腾腾脚步声落地甚重,渐奔渐近,跟着个血人出现在众人之前,正是那个舵主。
他双手按住脸孔,手指缝中渗出血来,顶门上去块头皮,自胸口直至小腹、大腿,衣衫尽裂,条极长伤口也不知多深,血肉模糊,惨声叫道:“金毛狮王,金毛狮王!”白龟寿道:“是只狮子?”他听到是只猛兽,反而宽心。那舵主道:“不,不!是个人。人都被抓死啦,船都被打沉啦!”说到这里,已然支持不住,俯身摔倒,便此气绝。白龟寿道:“去瞧瞧。”常金鹏道:“和你同去。”白龟寿道:“你保护殷姑娘。”他知那死去舵主武功不弱,在天鹰教中算得是个硬手,但转眼被人伤得这般厉害,对手自是非同小可。常金鹏点头道:“是!”
忽听得有人咳嗽声,说道:“金毛狮王早在这里!”众人吃惊,只见大树后缓步走出个人来。那人身材魁伟异常,满头黄发,散披肩头,眼睛碧油油发光,手中拿着根丈六七尺长两头狼牙棒,在筵前这站,威风凛凛,真如天神天将般。张翠山暗自寻思:“金毛狮王?这诨号自是因他满头黄发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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