侠仗义?”张翠山怔,他自幼便受师父教诲,在学武之前,便已知行侠仗义是须当终身奉行不替大事,所以学武,正便是为行侠,行侠是本,而学武是末。在他心中,从未想到过“行侠仗义有甚好?为甚要行侠仗义?”念头,只觉这是当然之义,自明之理,根本不用思考,这时听谢逊问起,他呆呆,才道:“行侠仗义嘛,那便是伸张正义,使得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。”谢逊凄厉长笑,说道:“善有善报,恶有恶报!嘿嘿,胡说八道!你说武林之中,当真是善有善报、恶有恶报?”张翠山蓦地想起俞岱岩来,三师哥生积善无数,却毫没来由遭此惨祸,这“善有善报、恶有恶报”八个字,自己实再难以信之不疑,惨然叹道:“天道难言,人事难知。咱们但求心之所安,义所当为,至于为祸是福,本也不必计较。”谢逊斜目凝视,说道:“素闻尊师张三丰先生武功冠绝当世,可惜缘悭面。你是他及门高弟,见识却如此凡庸,想来张三丰也不过如此,这面不见也罢。”
张翠山听他言语之中对恩师大有轻视之意,忍不住勃然发作,说道:“恩师学究天人,岂是凡夫俗子所能窥测?谢前辈武功高强,非后学小子所及,但在恩师看来,也不过是勇之夫罢。”殷素素忙拉拉他衣角,示意他暂忍时之辱,不可吃眼前亏。张翠山心道:“大丈夫死则死耳,可决不能容他辱及恩师。”哪知谢逊却并不发怒,淡淡道:“张三丰先生开创宗教,想来武功上必有独特造诣。武学之道,无穷无尽,及不上尊师那也不足为奇。总有日,要上武当山去领教番。张五侠,你最擅长是甚功夫,姓谢想见识见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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