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,便此转身急奔。张翠山拍开泉建男身上穴道,拾起蛇头双笔,插在他腰间。泉建男满面羞惭,落荒而去,竟不和三江帮帮众同行。
殷梨亭还剑入鞘,紧紧握住张翠山手,喜道:“五哥,想得你好苦!”张翠山笑道:“六弟,你长高。”他二人分别之时,殷梨亭还只十八岁,十年不见,已自瘦瘦小小少年变为长身玉立青年。当下张翠山携着殷梨亭手,去和妻子相见。殷素素病得沉重,点头笑笑,低声叫声:“六弟!”殷梨亭笑道:“五嫂也姓殷,那好极,不但是嫂子,还是姊姊。”张翠山道:“究是二哥得。你躲在那大树之上,直不知,二哥却早瞧见。”
殷梨亭当下说起赶来应援情由。
原来四侠张松溪下山采办师父百岁大寿应用物事,见到两名江湖人物鬼鬼祟祟,路道不正,心下起疑:“武当派威震天下,难道还有甚大胆之徒到武当山来捋虎须?”于是暗中蹑着,偷听两人说话,才知张翠山从海外归来,已和二哥俞莲舟会合,“三江帮”和“五凤刀”都想截拦,逼问谢逊下落。张松溪大喜过望,匆匆回山,其时山上只殷梨亭人,两人便分头赴援,均想:有俞二、张五在起,那些小小帮会门派徒然自取其辱,怎能奈何得他二人。只是他们急于和张翠山相会,早见刻好刻,这才迎接出来。至于俞莲舟已然受伤之事,那两个江湖人物并未说起,是以张殷二人并没知晓。张松溪去打发“五凤刀”门中派来两个好手。这三江帮路,便由殷梨亭逐走。
俞莲舟叹道:“若非四弟机警,今日咱武当派说不定要丢个大人。”张翠山愧道:“单凭小弟人之力,保护不二哥。唉,离师十年,小弟和各位兄弟实在差得太远。”殷梨亭笑道:“五哥说哪里话来?小弟就是不出手,三江帮那些家伙,五哥打发起来,还不是轻而易举?只不过你定然先顾二哥,说不定五嫂会受点儿惊吓。你适才打败那高丽老头儿功夫,师父就没传授第二个。你这次回山,师父他老人家欢喜,不知会有多少精妙功夫传你,只怕你学也学不及呢。这‘神门十三剑’招术,便说给你听如何?”
他师兄弟情深,久别重逢,殷梨亭恨不得将十年所学功夫,顷刻之间便尽数说给张翠山知道。两人并肩而行,殷梨亭又比又划,说个不停。
当晚四人在仙人渡客店中歇宿,殷梨亭便要和张翠山同榻而卧。张翠山也真喜欢这个小师弟,见他虽是又高又大,还是跟从前般对己依恋。武当七侠中虽是莫声谷年纪最小,但自幼便少年老成,反而殷梨亭显得远比师弟稚弱。张翠山年纪跟他相差不远,向对他也是照顾特多。
俞莲舟笑道:“五弟有嫂子,你还道是十年之前?五弟,你回来得正好,咱们喝师父寿酒之后,跟着便喝六弟喜酒。”张翠山大喜,鼓掌笑道:“妙极,妙极!新娘子是哪位名门之女?”殷梨亭脸红,忸怩着不说。俞莲舟道:“便是汉阳金鞭纪老英雄掌上明珠。”张翠山伸伸舌头,笑道:“六弟若是顽皮,这金鞭当头砸将下来,可不是玩。”俞莲舟微微笑,说道:“纪姑娘是使剑。幸好那日江边蒙面诸女之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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