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纪姑娘在内。”张翠山惊,道:“纪姑娘是峨嵋门下?”俞莲舟点点头,道:“咱们在江边峨嵋诸女武功平平,不会有纪姑娘在内。否则为五弟妹,却得罪六弟妹,人家可要怪这二伯偏心。咱们这位未过门六弟妹人品既好,武功又佳,名门弟子,毕竟不凡,和六弟当真天生对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忽然想起殷素素是邪教教主女儿,自己这称赞纪姑娘,只怕张翠山心有感触,正想乱以他语,忽听得人走到房门口,说道:“俞爷,有几位爷们来拜访你老人家,说是你朋友。”却是店小二声音。
俞莲舟道:“谁啊?”店小二道:“共六个人,说甚‘五凤刀’门下。”师兄弟三人都是凛,心想张松溪去打发“五凤刀”路人马,怎地敌人反而找上门来,难道张松溪有甚失闪?张翠山道:“去瞧瞧。”他怕二哥受伤未愈,在店中跟敌人动手不甚妥善。俞莲舟却道:“请他们进来罢。”会儿进来五个汉子、个容貌俊秀少妇。张翠山和殷梨亭空着双手,站在俞莲舟身侧戒备。却见这六人垂头丧气,脸有愧色,身上也没带兵刃,浑不像是前来生事模样。领头人头发花白,四十来岁年纪,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,说道:“三位是武当俞二侠、张五侠、殷六侠?在下五凤刀门下弟子孟正鸿,请问三位安好。”
俞莲舟等三人拱手还礼,心下都暗自奇怪。俞莲舟道:“孟老师好,各位请坐。”孟正鸿却不就坐,说道:“敝门向在山西河东,门派窄小,久仰武当山张真人和七侠威名,当真是如雷贯耳,只是无缘拜见。今日到得武当山下,原该上山去叩见张真人,但听闻张真人百岁高龄,清居静修,们粗鲁武人,也不敢冒昧去打扰他老人家清神。三位回山后还请代为请安,便说山西五凤刀门下弟子,祝他老人家千秋康宁,福寿无疆。”俞莲舟本因受伤未愈,坐在炕上,听他说到师父,忙扶着殷梨亭肩头下炕,恭敬站立,说道:“不敢,不敢,在下这里谢过。”孟正鸿又道:“们僻处山西乡下,真如井底之蛙,见识浅陋,也不知天高地厚,竟然大胆妄为,擅自来到贵地。今蒙武当诸侠宽宏大量,反而解救们危难,在下感激不尽,今日特地赶来,来谢恩,二来赔罪,万望三位大人不记小人过。”说着躬身下拜。张翠山伸手扶住,说道:“孟老师不必多礼。”孟正鸿嗫嗫嚅嚅,想说又不敢说。俞莲舟道:“孟老师有何吩咐,但说不妨。”孟正鸿道:“在下求俞二爷赏句话,便说武当派不再见怪,们回去好向师父交代。”俞莲舟微微笑,道:“各位远自晋来鄂,想必是为打听金毛狮王谢逊下落,不知那金毛狮王跟贵门有何过节?”孟正鸿惨然道:“家兄孟正鹏惨死于谢逊掌下。”
俞莲舟心中震,说道:“们实有不得已苦衷,无法奉告那金毛狮王下落,还须请孟老师和各位原谅。至于见怪云云,那是不必提起,见到尊师乌老爷子时,便说俞二、张五、殷六问好。”孟正鸿道:“如此在下告辞。日后武当派如有差遣,只须传个信来,五凤刀门下虽然能力低微,但奔走之劳,决不敢辞。”说着和其余五人齐抱拳行礼,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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