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近年来武当门中之事,均由大哥处理。除武林中真正大有名望高人,家师极少见客。”言下之意是说你们想见师父,身分可还够不上。那高高瘦瘦晋阳镖局总镖头云鹤冷笑声,道:“天下事也真有这般凑巧,刚好们上山,尊师张真人便即闭关。可是龙门镖局七十余口人命,却不是闭关便能躲得过呢。”宫九佳听他这几句话说得太重,忙使眼色制止。但莫声谷已自忍耐不住,大声喝道:“你说师父是因为怕事才闭关吗?”云鹤冷笑声,并不答话。
宋远桥虽然涵养极好,但听他辱及恩师,却也是忍不住有气,当着武当七侠之面,竟然有人言辞中对张三丰不敬,那是十余年来从未有过之事。他缓缓道:“三位远来是客,们不敢得罪,送客!”说着袍袖拂,股疾风随着这拂之势卷出,祁天彪、云鹤、宫九佳三人身前茶几上三只茶碗突然被风卷起,落在宋远桥身前茶几之上。三只茶碗缓缓卷起,轻轻落下,落到茶几上时只托托几响,竟不溅出半点茶水。祁天彪等三人当宋远桥衣袖挥出之时,被这股看似柔和、实则力道强劲之极袖风压在胸口,登时呼吸闭塞,喘不过气来,三人急运内功相抗,但那股袖风倏然而来,倏然而去,三人胸口重压陡消,波波三声巨响,都大声喷口气出来。三人这惊非同小可,心知宋远桥只须左手袖子跟着挥,第二股袖风乘虚而入,自己所运内息被逼得逆行倒冲,就算不立毙当场,也须身受重伤,内功损折大半。这来,三个总镖头方知眼前这位冲淡谦和、恂恂儒雅宋大侠,实是身负深不可测绝艺。
张翠山在屏风后想起殷素素杀害龙门镖局满门之事,实感惶愧无地,待见到宋远桥这下衣袖上所显得深厚功力,心下大为惊佩,寻思:“武当派内功越练到后来,进境越快。在王盘山之时,与义兄内力相差极远,但到冰火岛分手,似乎已拉近不少。当年义兄在洛阳想杀大师哥,自然抵挡不住。但义兄就算双眼不盲,此刻武功却未必能胜过大师哥多少。再过十年,大师哥、二师哥便不会在义兄之下。”只见祁天彪抱拳说道:“多谢宋大侠手下留情。告辞!”宋远桥和莫声谷送到滴水檐前。祁天彪转身道:“两位请留步,不劳远送。”宋远桥道:“难得三位总镖头光降敝山,如何不送?改日在下当再赴京师、太原、金陵贵局回拜。”祁天彪道:“这个如何克当?”他领教宋远桥武功之后,觉得这位宋大侠虽然身负绝世武功,但言谈举止之中竟无半分骄气,心中对他甚是钦佩。初上山时那兴师问罪、复仇拚命锐气已折大半。两人正在说客气话,祁天彪突见门外匆匆进来个短小精悍、满脸英气中年汉子。宋远桥:“四弟,来见过这三位朋友。”当下给祁天彪等三人引见。
张松溪笑道:“三位来得正好,在下正有几件物事要交给各位。”说着递过三个小小包裹,每人交个。祁天彪问道:“那是甚?”张松溪道:“此处拆开看不便,各位下山后再看罢。”师兄弟三人直送到观门之外,方与三个总镖头作别。莫声谷待三人走远,急问:“四哥,五哥呢?他回山没有?”张松溪笑道:“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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