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镖客之中,倒是那出言无礼云鹤人品最好,他在晋陕带名望甚高,暗中联络山西、陕西豪杰,歃血为盟,要起义反抗蒙古鞑子。”宋远桥等齐喝声彩。莫声谷道:“瞧不出他竟具这等胸襟,实是可敬可佩。四哥,你且莫说下去,等归来再说……”说着急奔出门。张松溪果然住口,向张翠山问些冰火岛风物。当张翠山说到该地半年白昼、半年黑夜之时,四人尽皆骇异。张翠山道:“那地方东南西北也不大分得出来,太阳出来之处,也不能算是东方。”又说到海中冰山等等诸般奇事异物。说话之间,莫声谷已奔回来,说道:“赶去向那云总镖头赔个礼,说佩服他是个铁铮铮好男儿。”众人深知这个小师弟直爽性子,也早料到他出去何事。莫声谷来往飞奔数里,丝毫不以为累,他既知云鹤是个好男儿,若不当面跟他尽释前嫌,言归于好,那便有几晚睡不着觉。殷梨亭道:“七弟,四哥故事等着你不讲,可是五哥说冰火岛上怪事,可更加好听。”莫声谷跳起来,道:“啊,是吗?”张松溪道:“那云鹤切筹划就绪……”莫声谷摇手道:“四哥,对不住,请你再等会……”张翠山微笑道:“七弟总是不肯吃亏。”于是将冰火岛上些奇事重述遍。莫声谷道:“奇怪,奇怪!四哥,这便请说。”张松溪道:“那云鹤切筹划就绪,只待日子到,便在太原、大同、汾阳三地同时举义,哪知与盟众人之中竟有名大叛徒,在举义前三天,盗加盟众人名单,以及云鹤所写举义策划书,去向蒙古鞑子告密。”莫声谷拍腿叫道:“啊哟,那可糟。”
张松溪道:“也是事有凑巧,那时正在太原,有事要找那太原府知府晦气,半夜里见到那知府正和那叛徒窃窃私议,听到他们要如何面密报朝廷,面调兵遣将、将举义人等网打尽。于是跳进屋去,将那知府和叛徒杀,取加盟名单和筹划书,回来南方。云鹤等干人发觉名单和筹划书被盗,知道大事不好,不但义举不成,而且单上有名之人家家有灭门大祸,连夜送出讯息,叫各人远逃避难。但这时城门已闭,讯息送不出去,次日早,因知府被戕,太原城闭城大索刺客。云鹤等人急得犹似热锅上蚂蚁般,心想这番自己固然难免满门抄斩,而晋陕二省更不知将有多少仁人义士被害。不料提心吊胆等数日,竟是安然无事,后来城中拿不到刺客,查得也慢慢松,这件事竟不之。他们见那叛徒死在府衙之中,也料到是暗中有人相救,只是无论如何却想不到身上。”
殷梨亭道:“你适才交给他,便是那加盟名单和筹划书?”张松溪道:“正是。”
莫声谷道:“那宫九佳呢?四哥怎生帮他个大忙?”
张松溪道:“这宫九佳武功是好,可是人品作为,决不能跟云总镖头相提并论。六年之前,他保镖到云南,在昆明受个大珠宝商之托,暗带批价值六十万两银子珠宝送往大都。但到江西却出事,在鄱阳湖边,宫九佳被鄱阳四义中三义围攻,抢去红货。宫九佳便是倾家荡产,也赔不起这批珠宝,何况他燕云镖局执北方镖局牛耳,他招牌这砸,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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