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教。”常春道:“真不知们如何罪大恶极,给人家这瞧不起,当们明教中人便似毒蛇猛兽般。好,老道长既如此吩咐,小人遵命。”
张三丰将张无忌抱在手里,说道:“那咱们就此别过。”他实在不愿与魔教中人多打交道,那“后会有期”四字也忍住不说。常遇春又再拜谢。
周芷若向张无忌道:“小相公,你要天天吃饱饭,免得老道爷操心。”张无忌眼泪夺眶而出,哽咽道:“多谢你好心,可是……可是没几天饭可吃。”张三丰心下黯然,举起袍袖,给他擦去腮边流下来眼泪。周芷若惊道:“甚?你……你……”张三丰道:“小姑娘,你良心甚好,但盼你日后走上正途,千万别陷入邪魔才好。”
周芷若道:“是。可是这位小相公,为甚说没几天饭好吃?”张三丰凄然不答。
常遇春道:“张真人,你老人家功行深厚,神通广大,这位小爷虽然中毒不浅,总能化解罢?”张三丰道:“是!”可是伸在张无忌身下左手却轻轻摇两摇,意思是说他毒重难愈,只是不让他自己知道。
常遇春见他摇手,吃惊,说道:“小人内伤不轻,正要去求位神医疗治,何不便和这位小爷同去?”张三丰摇头道:“他寒毒散入脏腑,非寻常药物可治,只能……只能慢慢化解。常遇春道:“可是那位神医却当真有起死回生能耐。”张三丰怔之下,猛地里想起人,问道:“你说莫非是‘蝶谷医仙’?”常遇春道:“正是他,原来老道长也知道胡师伯名头。”张三丰心下好生踌躇:“素闻这‘蝶谷医仙’胡青牛虽然医道高明之极,却是魔教中人,向为武林人士所不齿,何况他脾气怪僻无比,只要魔教中人患病,他尽心竭力医治,分文不收,教外之人求他,便是黄金万两堆在面前,他也不屑顾。因此又有个外号叫作‘见死不救’。既是此人,宁可让无忌毒发身亡,也决不容他陷身魔教。”
常遇春见他皱眉沉吟,明白他心意,说道:“张真人,胡师伯虽然从来不给教外人治病,但张真人相救小人,大恩深重,胡师伯非破例不可。他若当真不肯动手,小人决不和他干休。”张三丰道:“这位胡先生医术如神,是听到过,可是无忌身上寒毒,实非寻常……”常遇春大声道:“这位小爷反正不成,最多治不好,左右也是个死,又有甚可担心?”他性子爽直之极,心中想到甚,便说出来。张三丰听到“左右也是个死”六个字,心头震,暗想:“这莽汉子话倒也不错,眼看无忌最多不过月之命,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。”他生和人相交,肝胆相照,自来信人不疑,这常遇春显然是个重义汉子,可是张无忌是他爱徒唯骨血,要将他交在向来以诡怪邪恶出名魔教弟子手中,确是万分放心不下,时拿不定主意。
常遇春道:“张真人不愿去见胡师伯,这个是明白。自来邪正不并立,张真人是当今大宗师,如何能去相求邪魔外道?胡师伯脾气古怪,见到张真人后说不定礼貌不周,双方反而弄僵。这位张兄弟只好由带去,但张真人又未免不放心。这样罢,送张兄弟去胡师伯那里,请他慢慢医治,小人便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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