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夫人体内毒质去尽。”说到这里,想起事:“这对血蛇最初却何以去咬夫人脚趾,其中必定另有缘故。”时想不明白,也就不提。当日何太冲在后堂设筵席,款待张无忌与杨不悔。张无忌心想杨不悔是纪晓芙私生女儿,说起来于峨嵋派声名有累,因此当何太冲问起她来历时,含糊其辞,不加明言。过数日,五姑肿胀渐消,精神恢复,已能略进饮食。张无忌便出言告辞,何太冲苦苦挽留,只恐爱妾病况又有反复。到第十天上,五姑已然肿胀全消。
五姑备席精致酒筵,亲向张无忌道谢,请詹春作陪。五姑容色虽仍憔悴,但俏丽如往昔,何太冲自是十分欢喜。詹春乘着师父高兴,求他将苏习之收入门下。何太冲呵呵笑道:“春儿,你这釜底抽薪之计着实不错啊,收这姓苏小子,将来自会把‘昆仑两仪剑’剑法传他,那他从前偷看次,又有何妨?”詹春笑道:“师父,倘若不是这姓苏偷看你老人家使剑,弟子不会去拿他,便不会碰到张世兄。固然师父和五姑洪福齐天,张世兄医道高明,可是这姓苏小子,说来也有份小小功劳啊。”
五姑向何太冲道:“你收这许多弟子,到头来谁也帮不你忙,只有詹姑娘才立大功。詹姑娘既然看中那小子,想必是好,你就多收个罢,说不定将来倒是最得力弟子呢。”何太冲对爱妾之言向来唯命是听,便道:“好罢,收便收他,可是有个条款。”五姑道:“甚啊?”何太冲正色道:“他投入门下之后,须得安心学艺,可不许对春儿痴心妄想,意图娶她为妻,这个却是万万不准。”詹春满脸通红,把头低下。五姑却吃吃笑起来,说道:“啊哟,你做师父要以身作则才好,自己三妻四妾,却难道禁止徒儿们婚配?”
何太冲那句话原是跟着詹春说笑,哈哈笑,便道:“喝酒,喝酒!”只见名小鬟托着木盘,盘中放着把酒壶,走到席前,替各人斟酒。那酒稠稠微带黏性,颜色金黄,甜香扑鼻。何太冲道:“张兄弟,这是本山名产,乃是取雪山顶上琥珀蜜梨酿成,叫‘琥珀蜜梨酒’,为外地所无,不可不多饮几杯。”心下寻思:“却如何骗得他说出金毛狮王谢逊下落来?此事须当缓图,千万不可急躁。”
张无忌本不会饮酒,但闻到这琥珀蜜梨酒香沁心脾,便端起杯来,正要放到唇边,突然怀中那对金银血蛇同时胡胡胡低鸣起来。张无忌心中动,叫道:“此酒饮不得。”众人怔,都放下酒杯。张无忌从怀中取出竹筒,放出金冠血蛇,那蛇儿游到酒杯之旁,探头将杯酒喝得涓滴不剩。张无忌将它关回竹筒,放银冠雌蛇出来,也喝杯。这对血蛇互相依恋,单放雄蛇或是雌蛇,决不远去,同时十分驯善,但若双蛇同时放出,那不但难以捕捉回归竹筒,说不定还会,bao起伤人。五姑笑道:“小兄弟,你这对蛇儿会喝酒,当真有趣得紧。”张无忌道:“请命人捉狗子或是猫儿过来。”那小鬟应道:“是!”便要转身退出。张无忌道:“这位姊姊等在这里别去,让别人去捉猫狗。”过片刻,名仆人牵头黄狗进来。张无忌端起何太冲面前杯酒,灌在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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