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。”便站起身来,将那杯酒递给杨不悔,说道:“孩子,你喝这杯酒。”杨不悔大惊,适才眼见条肥肥大大黄狗喝杯毒酒便即毙命,哪里敢接酒杯,哭道:“不喝,不喝。”何太冲抓住她胸口衣服,便要强灌。
张无忌冷冷道:“来喝好。”何太冲心中过意不去,并不接口。班淑娴因心中怀妒意,是以下毒想害死何太冲最宠爱五姑,眼见得手,却给张无忌从万里之外赶来救,对这少年原是极为憎恶,冷冷道:“你这少年古里古怪,说不定有解毒之药。若是你来代喝,杯不够,须得将毒酒喝干净。”张无忌眼望何太冲,盼他从旁说几句好话,哪知他低头竟是言不发。詹春和五姑不敢说话,生怕开口,班淑娴怒气转到自己头上,这大半壶毒酒便要灌到自己口中。张无忌心中冰凉,暗想:“这几人性命是所救,但此刻遇到危难,他们竟袖手旁观,连求情话也不说半句。”便道:“詹姑娘,死之后,请你将这个小妹妹送到坐忘峰她爹爹那里,这事能办到?”詹春眼望师父。何太冲点点头。詹春便道:“好罢,会送她去。”心中却想:“昆仑山横亘千里,怎知坐忘峰在哪里?”张无忌听她随口敷衍,显无丝毫诚意,知道这些人都是凉薄之辈,多说也是枉然,冷笑道:“昆仑派自居武林中名门大派,原来如此。何先生,取酒给喝罢!”
何太冲听,心下大怒,又想须得尽快将他毒死,妻子怒气便可早些平息,免得她另生毒计,害死五姑,火烧眉毛,且顾眼下,谢逊下落也不暇理会,当即提起大半壶毒酒,都灌进张无忌口中。
杨不悔抱着张无忌身子,放声大哭。
班淑娴冷笑道:“你医术再精,也教你救不得自己。”伸手又在张无忌肩背腰胁多处穴道补上几指,倒转剑柄,在何太冲、詹春、五姑、杨不悔四人身上各点两处大穴,说道:“两个时辰之后,再来放你们。”她点穴之时,何太冲和詹春等动也不动,不敢闪避。班淑娴向在旁侍候婢仆说道:“都出去!”她最后出房,反手带上房门,连声冷笑而去。毒酒入腹,片刻之间张无忌便觉肚中疼痛,眼见班淑娴出房关门,心道:“你既走,时未必便会死。”强忍疼痛,暗自运气,以谢逊所授之法,先解开身上被点诸穴,随即在自己头上拔下几根头发,到咽喉中阵撩拨,喉头发痒,哇声,将饮下毒酒呕出十之八九。何太冲、詹春等见他穴道被点后居然仍能动弹,都是大为惊讶。何太冲便欲出手拦阻,苦于自己被妻子点穴道,空有身极高武功,只有干着急份儿,张无忌觉得腹中仍然疼痛,但搜肚呕肠,再也吐不出来,心想先当脱此危境,再设法除毒,于是伸手去解杨不悔穴道。哪知班淑娴点穴法另有功,张无忌试之下,解之不开,此时事势紧迫,不暇另试别般解穴手法,当即将她抱起,推窗向外张,不见有人,便将杨不悔放在窗外。
何太冲若以真气冲穴,大半个时辰也能解开,但眼见张无忌便要逃走,待会儿妻子查问起来,又有风波,何况让这武当派小子赤手空拳从昆仑派三圣堂中逃出去,将自己忘恩负义事迹在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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