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甚人,待会儿也分你份便是。”张无忌骂道:“你们枉自为英雄好汉,怎能欺侮她小小孤女?这事传扬开去,你们还能做人?”简捷大怒,左手仍是抓住他,右手夹脸打他两拳,喝道:“连你这小畜生也起宰,们本来嫌只小羊不够吃。”张无忌适才举手投足之间便击倒两名村汉,甚是轻易,但圣手伽蓝简捷是崆峒派好手,双手上练数十年功夫,张无忌给他紧紧抓住,却哪里挣扎得脱?薛公远两名师弟取过绳索,将两个孩子都绑。张无忌知道今日已然无幸,狂怒之下,好生后悔,当初实不该救这几人性命,哪料到人心反复,到头来竟会恩将仇报。
简捷道:“小畜生,你治好老子头上伤,你就算于老子有恩,是不是?你心中定在痛骂老子,是不是?”张无忌道:“这难道不是恩将仇报?和你们无亲无故,若非出手相救,你们四人奇伤怪病能治得好?”
薛公远笑道:“张少爷,们受伤之后丑态百出,都让你瞧在眼里啦,传将出去,大伙儿在江湖上也不好做人。今儿们实在饿得慌,没几口鲜肉下肚,性命也是活不成,你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上天,再救们救罢。”简捷恶狠狠狰狞可怕,倒也罢,这薛公远笑嘻嘻阴险狠毒模样,张无忌瞧着尤其觉得寒心,大声道:“是武当子弟,这个妹子是峨嵋派。你们害二人不打紧,武当五侠和灭绝师太能就此罢休吗?”简捷愕,“哦”声,觉得这话倒是不错,武当派和峨嵋派人可真惹不起。薛公远笑道:“这里天知地知,你知知,等你到肚里,再去向张三丰老道诉苦罢。”简捷哈哈大笑,说道:“肚里饿得冒出火来啦,你便是亲兄弟、亲儿子,也连皮带骨吞你。”转头向薛公远两个师弟喝道:“快生火烧汤啊。还等甚?”那二人提起地下铁锅,个到溪里去掏水,另个便生起火来。
张无忌道:“薛大爷,那两个人反正已死,你们肚饿要吃人,吃他不好?”薛公远笑道:“这两条死汉子全身皮包骨头,又老又韧,又臭又硬,天下哪有不吃嫩羊吃老羊道理?”张无忌自来极有骨气,若是杀他打他,决不能讨半句饶,但这时身陷歹人之手,竟要给人活生生煮来吃,不由得张惶失措,哀求几句。薛公远反而不住嘲笑:“哈哈,武当派、峨嵋派弟子在江湖上逞强称霸,今日却给们口口咬来吃,张三丰和灭绝老尼知道,不气死才怪。”张无忌提气大喝:“薛大爷,你们既是非吃人不可,就将吃罢,只求你们放这个小妹子,张无忌死而无怨。”薛公远道:“为甚?”张无忌道:“她妈妈去世之时,托将这个小妹子去交给她爹爹。你们今日吃人,也已够饱,明日可以再去买牛羊米饭,就饶这小姑娘罢。”简捷见他临危不惧,小小年纪,竟大有侠义之风,倒也颇为钦佩,不禁心动,踌躇道:“怎样?”薛公远道:“饶小女娃娃不打紧,只是泄漏风声,日后宋远桥、俞莲舟他们找上门来,简大哥有把握打发便成。”简捷点头道:“薛兄弟说得是。是个胡涂蛋,从不想想往后日子。”说话之间,那名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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