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等人如何中毒,张无忌说毒菌煮汤之事,众人又都赞他聪明。徐达道:“这几个都是好朋友,他们宰条牛,大伙儿正好在皇觉寺中煮食,去叫便来。但若不是张兄弟机智,们还是来得迟。”当下替张无忌引见。个方面大耳姓汤名和;个英气勃勃姓邓名愈;个黑脸长身姓花名云;两个白净面皮亲兄弟,兄长吴良,兄弟吴祯。最后是个和尚,相貌十分丑陋,下巴向前挑出,犹如柄铁铲相似,脸上凹凹凸凸甚多瘢痕黑痣,双目深陷,炯炯有神。徐达道:“这位朱大哥,名叫元璋,眼下在皇觉寺出家。”花云笑道:“他做是风流快活和尚,不爱念经拜佛,整日便喝酒吃肉。”杨不悔见朱元璋丑相,心中害怕,躲在张无忌背后。朱元璋笑道:“和尚虽然吃肉,却不吃人,小妹妹不用害怕。”汤和道:“咱们煮那锅牛肉,这时候也该熟。”花云道:“快走!小妹妹,来背你。”将杨不悔负在背上,大踏步便走。张无忌见这干人豪爽快活,心中也自欢喜。
走四五里路,来到座庙宇。走进大殿,便闻到阵烧肉香气。吴良叫道:“熟啦,熟啦!”徐达道:“张兄弟,你在这儿歇歇,们去端牛肉出来。她吐些口涎,调在“百合散”中看,果是体内毒性转盛。张无忌苦思不解,走进内堂去向胡青牛请教。胡青牛叹口气,说治法。张无忌依法施为,果有灵效。可是简捷光头却又溃烂起来,腐臭难当。数日之间,十五人伤势都是变幻多端,明明已痊愈八九成,但晚之间,忽又转恶。
张无忌不明其理,去问胡青牛时,胡青牛总道:“这些人所受之伤大非寻常,倘若医便愈,又何必到蝴蝶谷来苦苦求?”这天晚上,张无忌睡在床上,潜心思索:“伤势反复,虽是常事,但不至于十五人个个如此,又何况变再变,真是奇怪得紧。”直到三更过后饿死?”邓愈拍手叫道:“徐大哥话从来最有见地,吃啊,吃啊!”
正吃喝间,忽然门外脚步声响,跟着有人敲门。汤和跳起身来,叫道:“啊也!张员外家中寻牛来啦!”只听得庙门被人把推开,步进来两个挺胸凸肚豪仆。人叫道:“好啊!员外家大牯牛,果然是你们偷吃!”说着把揪住朱元璋。另人道:“你这贱和尚,今儿贼赃俱在,还逃到哪里去?明儿送你到府里,顿板子打死你。”
朱元璋笑道:“当真胡说八道,你怎敢胡赖们偷员外牯牛?出家人吃素念佛,你赖吃肉,这不罪过?”那豪仆指着盘钵中牛肉,喝道:“这还不是牛肉?”朱元璋使个眼色,笑嘻嘻道:“谁说牛肉?”吴良、吴祯兄弟走到两名豪仆身后,声吆喝,抓住两人手臂。朱元璋从腰间拔出柄匕首,笑道:“两位大哥,实不相瞒,们吃不是牛肉,乃是人肉。今日既给你们见到,只好吃两位灭口,以免泄漏。”嗤声,将名豪仆胸口衣服划破,刀尖带得他胸膛上现出条血痕。那豪仆大惊,连叫:“饶……饶命……”朱元璋抓起把牛肉,分别塞在二人口中,喝道:“吞下去!”两人嚼也不敢嚼,便吞下肚。朱元璋走到厨下,抓大把牛毛,分别塞在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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