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下武家绝学,那是再好也没有,这人啊,连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甚门派弟子。”卫璧奇道:“这小厮所学,不是府上武功?”朱九真向张无忌道:“你跟表少爷说,你师父是谁,是哪派门下。”
张无忌心想:“你们这般轻视于,岂能说起父母门派,羞辱太师父和死去父母?何况又没当真好好练过武当派功夫。”便道:“自幼父母双亡,流落江湖,没学过甚武功,只小时候爹爹指点过点儿。”朱九真道:“你爹爹叫甚名字?是甚门派?”张无忌摇头道:“不能说。”卫璧笑道:“以咱们三人眼光,还瞧他不出?”缓步走到场中,笑道:“小子,你来接三招试试。”说着转头向武青婴使个眼色,意思是说:“师妹莫恼,狠狠打这小子顿给你消气。”
陷身在情网中男女,对情人言动、颦笑,无不留心在意,卫璧这个眼色含意,尽教朱九真瞧在眼里。她见张无忌不肯下场,向他招招手,叫他过来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表哥武功很强,你不用想胜他,只须挡得他三招,就算是给挣面子。”说着在他肩头拍拍,意示鼓励。张无忌原知不是卫璧敌手,若是下场跟他放对,徒然自取其辱,不过让他们开心场而已,但站到朱九真面前,已不禁意乱情迷,再听她软语叮嘱,香泽微闻,哪里还有主意?心中只想:“小姐吩咐下来,再艰难凶险事也要拚命去干,挨几下拳脚又算得甚?”迷迷惘惘走到卫璧面前,呆呆站着。卫璧笑道:“小子,接招!”拍拍两声,打他两记耳光。这两掌来得好快,张无忌待要伸手架挡,脸上早已挨打,双颊都肿起红红指印。卫璧既知他并非朱家传授武功,不怕削朱九真和舅父、舅母面子,下手便不容情,但这两掌也没真使上内力,否则早将他打得齿落颊碎,昏晕过去。朱九真叫道:“无忌,还招啊!”张无忌听得小姐叫声,精神振,呼拳打出去。卫璧侧身避开,赞道:“好小子,还有两下子!”闪身跃到他背后。张无忌急忙转身,那知卫璧出手如电,已抓住他后领,举臂将他高高提起,笑道:“跌个狗吃屎!”用力往地下摔去。
张无忌虽跟谢逊学过几年武功,但来当时年纪太小,二来谢逊只叫他记忆口诀和招数,不求实战对拆,遇上卫璧这等出自名门弟子,自是缚手缚脚,半点也施展不开。给他这摔,想要伸出手足撑持,已然不及,砰响,额头和鼻子重重撞在地下,鲜血长流。
武青婴拍手叫好,格格娇笑,说道:“真姊,武家武功还成?”朱九真又羞又恼,若说武家功夫不好,不免得罪卫璧,说他好罢,却又气不过武青婴,只好寒着脸不作声。张无忌爬起来,战战兢兢向朱九真望眼,见她秀眉紧蹙,心道:“便送性命,也不能让小姐失面子。”只听卫璧笑道:“表妹,这小子连三脚猫功夫也不会,说甚门派?”张无忌突然冲上,飞脚往他小腹上踢去。卫璧笑着叫声:“啊哟!”身子向后微仰,避开他这脚,跟着左手倏地伸出,抓住他踢出后尚未收回右脚,往外摔。这下只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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