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昭笑道:“公子,从位赵姑娘可对你好得很啊,巴巴派人来送你这贵重朵珠花。”张无忌道:“是男子汉,要这种姑娘们首饰何用?小昭,你拿去戴罢。”小昭连连摇手,笑道:“那怎成?人家对你片情意,怎敢收?”
张无忌左手三指拿着珠花,笑道:“着!”珠花掷
用海底‘奇鲮香木’所制,本身也是无毒,可是这两股香气混在起,便成剧毒之物。”
周颠拍腿道:“都是不好,谁叫手痒,去拔出这倚天剑来瞧他妈劳什子。”张无忌道:“她既处心积虑设法陷害,周兄便不去动剑,她也会差人前来拔剑下毒,那是防不。”周颠道:“来!咱们把火去把那绿柳山庄烧!”
他刚说那句话,只见来路上黑烟冲天而起,红焰闪动,正是绿柳山庄起火。
群豪面面相觑,说不出话来,心中同时转着个念头:“这赵姑娘事事料敌机先,早就算到咱们毒解之后,定会前去烧庄,她便先行放火将庄子烧。此人年纪虽轻,又是女流之辈,却实是劲敌。”
周颠拍腿叫道:“她烧庄子便怎地?咱们还是赶去,追杀她个落花流水。”杨逍道:“她既连庄子都烧,自是事事有备,料想未必能追赶得上。”周颠道:“杨兄,你武功也还罢,讲到计谋,总算比周颠稍胜半筹。”杨逍笑道:“岂敢,岂敢!周兄神机妙算,小弟如何能及?”张无忌笑道:“两位不必太谦。咱们这次没受多大损伤,只十三四位弟兄受箭伤,也算是天幸,这就赶路罢。”
群豪在道上问张无忌,如何能想到各人中毒原因。张无忌道:“记得‘毒经’中有条说道‘奇鲮香木’如与芙蓉类花香相遇,往往能使人沉醉数日,以该花之球茎和水而饮可解。如不即行消解,毒性大损心肺。这‘醉仙灵芙’性子比之寻常芙蓉更是厉害。因此要叫各位不可运息用功。否则花香侵入各处经脉,实有性命之忧。”
韦笑道:“想不到小昭这小丫头居然建此奇功,若不是她在危急之际挺身而出,大伙儿死伤必重。”杨逍本来认定小昭这小丫头乃敌人派来卧底,但今日役,她却成明教功臣,实令他大出意料之外,时也想不透其中原由。
众人沿途谈论赵敏来历,谁都摸不着头脑。张无忌将双双跌入陷井、自己搔她脚底脱困等情隐去不说,虽然心中无愧,但当众谈论,总觉难以启齿。
当晚众人早投客店歇宿,大队人众分别在庙宇祠堂等处借宿。小昭倒脸水,端到张无忌房中。张无忌道:“小昭,你今日建此奇功,以后不用再做这些丫头贱役。”小昭嫣然笑,道:“服侍你很是高兴,那又是什贱役?”待他盥洗已毕,将那只黄金盒子取出来,道:“不知盒中有没藏着毒虫毒药、毒箭暗器之类?”
张无忌道:“不错,该当小心才是。”将盒子放在桌上,拉着她走得远远地,取出枚铜钱,挥手掷出,叮声响,打在金盒边缘,那盒盖弹开来,并无异状。他走近看时,只见盒中装是朵珠花,兀自微微颤动,正是他从赵敏鬓边摘下来过。赵敏所除去两粒大珠已重行穿在金丝之上。他不由得呆,想不出她此举是何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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