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闲事,但各位冒明教之名,乔扮本教教众,韦笑可不能不理!”
张三丰原本不信百年来为朝廷死敌明教竟会投降蒙古,听韦笑这几句话,这才明白,心想:“原来这女子是冒充。魔教虽然声名不佳,遇上这等大事,毕竟毫不含糊。”
赵敏向那魁梧大汉说道:“听他吹这等大气!你去试试,瞧他有什真才实学。”
那大汉躬身道:“是!”收收腰间鸾带,稳步走到大殿中间,说道:“韦蝠王,在下领教你寒冰绵掌功夫!”韦笑不禁惊:“这人怎地知道寒冰绵掌?他明知有此技,仍上来挑战,倒是不可轻敌。”双掌拍,说道:“请教阁下万儿?”那人道:“们既是冒充明教而来,难道还能以真名示人?蝠王这问,未免太笨。”赵敏身后十余人齐大笑起来。
韦笑冷冷道:“不错,是问得笨。阁下甘作朝廷鹰犬,做异族奴才,还是不说姓名好,没辱没祖宗。”那大汉脸上红,怒气上升,呼掌,便往韦笑胸口拍去,竟是中宫直进,径取要害。
韦笑脚步错动,早已避过,身形闪处,伸指戳向他背心,他不先出寒冰绵掌,要先探探这大汉深浅虚实。那大汉左臂后挥,守中含攻。数招过,大汉掌势渐快,掌力凌厉。韦笑内伤虽经张无忌治好,不必再象从前那样,运功久,便须饮热血抑制体内阴毒,但伤愈未久,即逢强敌,又是在张三丰这等大宗师面前出手,实是丝毫不敢怠慢,当即使动寒冰绵掌功夫。两人掌势渐缓,逐步到互较内力境地。
突然间呼声,大门中掷进团黑黝黝巨物,猛向那大汉撞去。这团物事比大袋米还大,天下居然有这等庞大暗器,当真奇。那大汉左掌运劲拍出,将这团物事击出丈许,着手之处,只觉软绵绵地,也不知是什东西。但听得“啊”声惨呼,原来有人藏是袋中。此人中那大汉劲力无俦掌,焉有不筋折骨断之理?
那大汉愕之下,时手足无措。韦笑无声无息欺到身后,在他背心“大椎穴”上拍记“寒冰绵掌”。那大汉惊怒交集,急转身躯,奋力发掌往韦笑头顶击落。
韦笑哈哈笑,竟然不避不让。那大汉掌到中途,手臂已然酸软无力,这掌虽然击在对方天灵盖上,却哪里有半点劲力,不过有如轻轻抹。韦笑知道寒冰绵掌经着身,对方劲力立卸,但高手对战,竟敢任由强敌掌击脑门,胆气之豪,实是从所未闻,旁观众人无不骇然。倘若那大汉竟有抵御寒冰绵掌之术,劲力时不去,这掌打在头顶,岂不脑浆迸裂?韦笑生行事稀奇古怪,逾是旁人不敢为、不肯为、不屑为之事,他逾是干得兴高采烈。他乘那大汉分心之际出掌偷袭,本有点不够光明正大,可是跟着便以脑门坦然受对方掌,却又是光明正大过火,实是胆大妄为、视生死如儿戏。
那身穿破烂衣衫之人扯破布袋,拉出个人来,只见他满脸血红,早在那大汉击之下毙命。此人身穿黑衣,正是他们伙,不知如何,却被人装在布袋中掷进来。那人大怒,喝道:“是谁鬼鬼祟祟……”语未毕,只白茫茫袋子已兜头罩到。他提气后跃,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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