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种毒虫毒花,用药稍误,立时便送三伯六叔性命。”突然之间,他清清楚楚明白父亲自刎时心情,大错已然铸成,除自刎以谢之外,确是再无别道路。他缓缓站起身来,杨不悔问道:“当真无药可救?连勉强试也不成?”张无忌摇摇头。杨不悔应道:“嗷!”神色泰然,并不如何惊慌。
张无忌心中动,想起她所说那句话来:“他要是死,也不能活着。”心想:“那害死不止是两个人,而是三个。”心中正自片茫然,只见吴劲草走到门外,禀道:“教主,那个赵姑娘在观外求见。”张无忌听,悲愤不能自已,叫道:“正要找她!”从杨不悔腰间拔出长剑,执在手中,大踏步走出。小昭取下鬓边珠花,交给张无忌,道:“公子,你去还给赵姑娘。”张无忌向她望眼,心想:“你倒懂得意思。和这姓赵姑娘仇深如海,们身上不能留下她任何物事。”当下手杖剑,手持花,走到观门之外。只见赵敏人站在当地,脸带微笑,其时夕阳如血,斜映双颊,艳丽不可方物。她身后十多丈处站着玄冥二老。两人牵着三匹骏马,眼光却瞧着别处。
张无忌身形闪动,欺到赵敏身前,左手探出,抓住她双手手腕,右手长剑剑尖抵住她胸口,喝道:“快取解药来!”赵敏微笑道:“你胁迫过次,这次又想来胁迫?上门来看你,这般凶霸霸,岂是待客之道?”张无忌道:“要解药!你不给,……是不想活,你也不用想活。”赵敏脸上微微红,轻声啐道:“呸!臭美?你死你,关甚事,要陪你块儿死?”张无忌正色道:“谁给你说笑话?你不给解药,今日便是你同时毕命之日。”赵敏双手被他握住,只觉得他全身颤抖,激动已极,又觉到他掌心中有件坚硬之物,问道:“你手里拿着甚?”张无忌道:“你珠花,还你!”左手抬,已将珠花插在她鬓上,随即又垂手抓住她手腕,这两下放握,手法快如闪电。赵敏道:“那是送你,你为甚不要?”张无忌恨恨道:“你作弄得好苦!不要你东西。”赵敏道:“你不要东西?这句话是真是假?为甚你开口就向讨解药?”张无忌每次跟她斗口,总是落于下风,时语塞,想起俞岱岩、殷梨亭不久人世,心中痛,眼圈儿不禁红,几乎便要流下泪来,忍不住想出口哀告,但想起赵敏种种恶毒之处,却又不肯在她面前示弱。
这时杨逍等都已得知讯息,拥出观门,见赵敏已被张无忌擒住,玄冥二老却站在远处,似乎漠不关心,又似是有恃无恐。各人便站在旁,静以观变。
赵敏微笑道:“你是明教教主,武功震动天下,怎地遇上点儿难题,便像小孩子样哇哇哭泣,刚才你已哭过,是不是?真是好不害羞。跟你说,你中玄冥二老两掌玄冥神掌,是来瞧瞧你伤得怎样。不料你见人家面,就是死啊活啊缠个不清。你到底放不放手?”张无忌心想,她若想乘机逃走,那是万万不能,只要她脚步动,立时便又可抓住她,于是放开她手腕。赵敏伸手摸摸鬓边珠花,嫣然笑,说道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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