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袭。他三人虽然艺高人胆大,但此刻深入龙潭虎穴,心下也不禁惴惴。
长窗缝隙甚细,张无忌只见到何太冲下半身,殿中另有何人却无法瞧见。只听何太冲气冲冲道:“既堕*计,落入你们手中,要杀要剐,言而决。你们逼做朝廷鹰犬,那是万万不能,便再说上三年五载,也是白费唇舌。”张无忌暗暗点头,心想:“这何先生虽不是甚正人君子,但大关头上却把持得定,不失为派掌门气概。”
只听个男子声音冷冰冰道:“你既固执不化,主人也不勉强,这里规矩你是知道?”何太冲道:“便十根手指齐斩断,也不投降。”那人道:“好,再说遍,你如胜得们这里三人,立时放你出去。如若败,便斩断根手指,囚禁月,再问你降也不降。”何太冲道:“已断两根手指,再断根,又有何妨?拿剑来!”那人冷笑道:“等你十指齐断之后,再来投降,们也不要你这废物。拿剑给他!摩诃巴思,你跟他练练!”另个粗壮声音应道:“是!”
张无忌手指尖暗运神功,轻轻将那缝隙挖大点,只见何太冲手持柄木剑,剑头包着布,又软又钝,不能伤人,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,手中拿着却是柄青光闪闪纯钢戒刀。两人兵刃利钝悬殊,几乎不用比试,强弱便判。但何太冲毫不气馁,木剑晃,说道:“请!”刷便是剑,去势极是凌厉,昆仑剑法,果有独到之秘。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,行动却甚敏捷,柄戒刀使将开来,刀刀斩向何太冲要害。张无忌只看数招,便即暗惊:“怎地何先生脚步虚浮,气急败坏,竟似内力全然失却?”
何太冲剑法虽精,内力却似和常人相去不远,剑招上凌厉威力全然施展不出,只是那番僧武功实是逊他两筹,几次猛攻而前,总是被何太冲以精妙招术反得先机。拆到五十余招后,何太冲喝声:“着!”剑东劈西转,斜回而前,托声轻响,已戳在那番僧腋下。倘苦他手中持是寻常利剑,又或内力不失,剑锋早已透肌而入。
只听那冷冷声音说道:“摩诃巴思退!温卧儿上!”张无忌向声音来处看去,见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层黑烟,部稀稀朗朗花白胡子,正是玄冥二老之。他负手而立,双目半睁半闭,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。
再向前看,只见张铺着锦缎矮几之上踏着双脚,脚上穿对鹅黄缎鞋,鞋头上各缀颗明珠。张无忌心中动,眼见这对脚脚掌纤美,踝骨浑圆,依稀认得,正是当日绿柳庄中自己曾经捉过在手赵敏双足。他在武当山和她相见,全以敌人相待,但此时见到这对踏在锦凳上纤足,不知如何,竟然忍不住面红耳赤,心跳加剧。
但见赵敏右足轻轻点动,料想她是全神贯注在看何太冲和温卧儿比武,约莫盏茶时分,何太冲叫声:“着!”赵敏右足在锦凳上登,温卧儿又败下阵来。只听那黑脸玄冥老人说道:“温卧儿退下,黑林钵夫上。”张无忌听到何太冲气息粗重,想必他连战二人,已是十分吃力。片刻间剧斗又起,那黑林钵夫使是根长大沉重铁杖,使开来风声满殿,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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