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转温和。殷离默默不语,显是无言可答。金花婆婆又道:“别说旁人,单是咱们擒来那个峨嵋派周姑娘,这般美貌,那姓张小子见非动心不可。那你是杀周姑娘呢,还是杀那小子?哼哼,你倘若不练这千蛛万毒手,原是个绝色佳人,现在啊,可甚都完啦。”殷离道:“他人已死,相貌也毁,还有甚可说?可是谢大侠既是他义父,婆婆,咱们便不能动他根毫毛。婆婆,只求你这件事,另外甚也听你话。”说着当即跪倒。
张无忌暗自诧异:“新任明教教主,早已轰动武林,怎地她二人却无所知?嗯,是,想是她二人远赴冰火岛接回义父,来回耽搁甚久,这次前往大都,到即回,又是跟谁也没来往,因之对名字全无所闻。”
金花婆婆沉吟片刻,道:“好,你起来!”殷离喜道:“多谢婆婆!”金花婆婆道:“答应你不伤他性命,但那柄屠龙刀却非取不可……”殷离道:“可是……”金花婆婆截断她话头,喝道:“别再罗里罗唆,惹得婆婆生气。”手扬,叮又是响。但见她双手连扬,渐渐走远,叮叮之声不绝于耳。殷离抱头坐在块石上,轻轻啜泣。
张无忌见她竟对自己往情深如此,心下大是感激。过会,金花婆婆在十余丈外喝道:“拿来!”殷离无可奈何,只得提两只布袋,走向金花婆婆之处。张无忌走上几步,低头看,这惊当真非同小可,只见地下每隔两三尺,便是根七八寸长钢针插在山石之中,向上端尖利异常,闪闪生光。他越想越是心惊,金花婆婆显然便要去邀斗金毛狮王,却生怕不敌,若是发射暗器,谢逊听风辨器,自可躲得,但在地下预布钢针,无声无息,只须引得他进入针地,双目失明之人如何能够抵挡?他忍不住怒气勃发,伸手便想拔出钢针,挑破她阴谋,转念想:“这恶婆叫义父为谢三哥,昔日两人交情必是非同寻常。且待她先和义父破脸,再来揭破她鬼计。今日老天既教张无忌在此,决不致让义父受到损伤。”
当下抱膝坐在石后,静观其变。忽听得山风声中,有如落叶掠地,有个轻功高强之人在悄悄欺近,转头瞧去,只见人躲躲闪闪走来,正是那丐帮长老陈友谅,手执弯刀,却用布套遮住刀光。他暗想赵敏所料不错,此人果非善类。只听得金花婆婆长声叫道:“谢三哥,有不怕死狗贼找你来啦!”张无忌吃惊,心想金花婆婆好生厉害,难道踪迹让她发见?按理说决不至于。只见陈友谅伏身在长草之中,更是动也不敢动。张无忌几个起落,又向前抢数丈,他要离义父越近越好,以防金花婆婆突施诡计,救援不及。过不多时,个高大人影从山顶小屋中走出来,正是谢逊,缓步下山,走到离金花婆婆数丈处站定,言不发。金花婆婆道:“嘿嘿,谢三哥,你对故人步步提防,对外人却十分轻信。你白天放陈友谅,这会儿又来找你啦。”谢逊冷冷道:“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。谢逊生只是吃自己人亏。那陈友谅又来找,干甚来啦?”
金花婆婆道:“这等*猾小人,理他作甚?白天你饶他性命之时,你可知他手上脚下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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