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甚招式?他双手摆是‘狮子搏兔’,脚下蓄势蕴力,乃是招‘降魔踢斗式’,哈哈,哈哈!”她说话清脆动听,但笑声却似枭啼,深宵之中,更显凄厉。谢逊怔,已知金花婆婆所言不虚,只因自己眼盲,竟上陈友谅当。他淡淡道:“谢谢受人之欺,已非首次。此辈宵小,江湖上要多少有多少,多杀个,少杀个,有何分别?韩夫人,你也算是好朋友,当时见到不理,这时候再来说给听,是存心气来着?’说到这里,突然间纵身而起,迅捷无伦扑到陈友谅身前。
陈友谅大骇,挥刀劈去。谢逊左手拗,将他手中弯刀夺过,拍拍拍,连打他三个耳光,右手抓住他后颈提起,说道:“此刻杀你,如同杀鸡,只是谢逊有言在先,许你十年之后再来找。你再教在此岛上撞见,当场便取你狗命。”挥手,将他掷出去。眼见那陈友谅落身之处,正是插满尖针所在,他这落下,身受针刺,金花婆婆布置夜*计立时破败。她飞身而前,伸拐杖在他腰间挑,将他又送出数丈,喝道:“你再敢踏上灵蛇岛步,杀你丐帮百名化子。金花婆婆说过话向来作数,今日先赏你朵金花。”左手扬,黄光微闪,噗声,朵金花已打在陈友谅左颊“颊车穴”上,令他时说不出话来,以免泄漏机密。陈友谅按住左颊,急奔下山而去。此时谢逊相距尖针阵已不过数丈,张无忌反而在他身后。张无忌内功高出陈友谅远甚,屏住呼吸,谢逊和金花婆婆均不知他伏身在旁。金花婆婆回身赞道:“谢三哥,你以耳代目,不减其明,此后重振雄风,再可在江湖上纵横二十年。”谢逊道:“可听不出‘狮子搏兔’和‘降魔踢斗式’。只要得知无忌孩儿确讯,已死也瞑目。谢逊身上血债如山,死得再惨也是应该,还说甚纵横江湖?”
金花婆婆笑道:“明教护教法王,杀几个人又算甚?谢三哥,你屠龙刀借用罢。”谢逊摇头不答。金花婆婆又道:“此处形迹已露,你也不能再住。另行觅个隐僻所在,送你去小住数月。待持屠龙刀去胜峨嵋派大敌,决尽全力为你探访张公子下落。凭本事,要将张公子带到你面前,该不是甚难事。”谢逊又摇摇头。金花婆婆道:“谢三哥,你还记得‘四大法王,紫白金青’这八个字?想当年咱们在阳教主手下,鹰王殷二哥,蝠王韦四哥,再加你二人,横行天下,有谁能挡?今日虎老雄心在,你能让紫衫老妹子任由人欺,不加援手?”张无忌大吃惊:“听她这话,莫非她竟是本教四大法王之首紫衫龙王?天下焉有这等奇事?她怎连韦蝠王也叫‘四哥’?”只听谢逊喟然道:“这些旧事,还提他作甚?老,大家都老!”金花婆婆道:“谢三哥,老眼未花,难道看不出二十年来你武功大进?你何必谦虚?咱们在这世上也没多少时候好活,依说啊,明教四大法王乘着没死,该当联手江湖,再轰轰烈烈干番事业。”谢逊叹道:“殷二哥和韦四弟,这时候未必还活着。尤其是韦四弟,他身上寒毒难除,只怕已然不在人世。”金花婆婆笑道:“这个你可错。老实跟你说,白眉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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