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和青翼蝠王,眼下都在光明顶上。”谢逊奇道:“他们又回光明顶?那干甚?”金花婆婆道:“这是阿离亲眼所见。阿离便是殷二哥亲孙女,她得罪父亲,她父亲要杀她。第次是救她,第二次是韦四哥所救。韦四哥带上光明顶去,中途又给悄悄偷出来。阿离,你将六大门派如何围攻光明顶,跟谢公公说说。”
殷离于是将在西域所见之事简略说遍,只是她未上光明顶就给金花婆婆携回,以后光明顶干事故就全然不知。谢逊越听越是焦急,连问:“后来怎样?后来怎样?”终于怒道:“韩夫人,你虽因婚姻之事和众兄弟不和,但本教有难,你怎能袖手旁观?阳教主是你义父,他当年如何待你,你全不放在心上?你瞧殷二哥和韦四弟、五散人和五行旗,不是同赴光明顶出力?”金花婆婆冷冷道:“取不到屠龙刀,终究是峨嵋派那灭绝老尼手下败将,便到光明顶上,也无面目再跟她动手,去还不是白饶?”两人相对默然。过会,谢逊问途:“你当日如何得知所在,何以始终不肯明言?是武当派人说?”金花婆婆道:“武当派人怎知道?张翠山夫妇受诸派勒逼,宁可自刎,也不肯吐露你藏身之所,武当门下自然不知。好,今日甚也不必瞒你,在西域撞到个名叫武烈人,他是当年大理段家传人武三通子孙,阴错阳差,听他和女儿说话,给捉摸到破绽,用酷刑逼他说出来。”谢逊沉默半晌,才道:“这个姓武见过那无忌孩儿,是不是?想是他骗着小孩儿家,探听到秘密。”
张无忌听到此处,心下惭愧无已,想起当年自己在朱家庄受欺,朱长龄、朱九真父女以诡计套得自己吐露真情,倘若义父竟尔因此落入*人手中,自己可真是万死莫赎。义父虽然眼盲,推测这件事却便似亲见般。
只听谢逊又道:“六大派围攻明教,岂同小可,教到底怎样?”金花婆婆道:“明教兴衰存亡,早跟老婆子没半点相干。当年光明顶上,大伙儿齐跟为难事,你是全忘,老婆子却记得清清楚楚。当时只有阳教主和你谢三哥对是好,可也没忘记。”谢逊道:“唉,私怨事小,护教事大。韩夫人,你胸襟未免太狭。”金花婆婆怒道:“你是男子汉大丈夫,却是气量窄小妇道人家。当年破门出教,立誓和明教再不相干。若非如此,那胡青牛怎能将当作外人?他为何定要重归明教,才肯为银叶先生疗毒?胡青牛是所杀,紫衫龙王早已犯明教大戒。跟明教还能有甚干系?”谢逊摇摇头,道:“韩夫人,明白你心事。你想借屠龙刀去,口说是对付峨嵋派,实则是去对付杨逍、范遥。你念念不忘,只是想进光明顶秘道。那更加不能相借。”金花婆婆咳嗽数声,道:“谢三哥,当年你武功,高下如何?”谢逊道:“四大法王,各有所长。”金花婆婆道:“今日你坏对招子,再跟老婆子相比呢?”谢逊昂然道:“你要恃强夺刀,是不是?谢逊有屠龙刀在手,抵得过坏对招子。”他嘘口长气,向前踏步,对失明眸子对准金花婆婆,神威凛凛。殷离瞧得害怕,向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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