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痊愈?”
金花婆婆道:“每到天寒,便咳得厉害些。嗯,咳几十年,早也惯啦。谢三哥,听你气息不匀,是否练那七伤拳时伤内脏?须得多多保重才是。”
谢逊道:“多谢贤妹关怀。”忽然抬起头来,向殷离道:“阿离,你过来。”殷离走到他身前,叫声:“谢公公!”谢逊道:“你使出全力,戳指。”殷离愕然道:“不敢。”谢逊笑道:“你千蛛万毒手伤不,尽管使劲便。只是试试你功力。”殷离仍道:“孩儿不敢。”又道:“谢公公,你既和婆婆是当年结义好友,能有甚事说不开?大家不用争这把刀子罢。”谢逊凄然笑,说道:“你戳指试试。”殷离无奈,取出手帕,包住右手食指,指戳在谢逊肩头,蓦地里“啊哟”声大叫,向后摔出去,飞出丈有余,腾响,坐在地下,便似全身骨骼根根都已寸断。金花婆婆不动声色,缓缓道:“谢三哥,你好毒心思,生怕多个帮手,先行出手翦除。”谢逊不答,沉思半晌,道:“这孩儿心肠很好,她戳这指只使二三成力,手指上又包手帕,不运千蛛毒气伤。很好,很好。若非如此,千蛛毒气返攻心脏,她此刻已然没命。”
张无忌听这几句话,背上出阵冷汗,心想义父明明说是试试殷离功力,倘若她果真全力试,这时岂非已然毙命?明教中人向来心狠手辣,以义父之贤,也在所不免。他却不知谢逊和金花婆婆相交有年,明白对方心意,几句家常话说完,便是绝不容情恶斗,金花婆婆多殷离个帮手,于他大大不利,是以要用计先行除去。谢逊道:“阿离,你为甚片善心待?”殷离道:“你……你是他义父,又是……又是为他而来。在这世界上,只有你跟两人,心中还记着他。”谢逊“啊”声,道:“没想到你对无忌孩儿这好,倒险些儿伤你性命。你附耳过来。”殷离挣扎着爬起,慢慢走到他身边。谢逊将口唇凑在她耳边,说道:“传你套内功心法,这是在冰火岛上参悟而得,可说是集毕生武功之大成。”不等殷离答话,便将那心法从头至尾说遍。殷离时自难明白,只用心暗记。谢逊怕她记不住,又说两遍,问道:“记住?”殷离道:“都记得。”谢逊道:“你修习五年之后,当有小成。你可知传你功夫用意?”殷离突然哭出来,说道:“……知道。可是……可是不能。”
谢逊厉声道:“你知道甚?为甚不能?”说着左掌蓄势待发,只要殷离句话答得不对,立时便毙她于掌下。殷离双手掩面,说道:“知道你要去寻找无忌,将这功夫转授于他。知道你要练成上乘武功之后,保护无忌,令他不受世上坏人侵害,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她说两个“可是”,放声大哭。谢逊站起身来,喝道:“可是甚?是那无忌孩儿已然遭遇不测?”殷离扑在他怀里,抽抽噎噎哭道:“他……他早在六年之前,在西域……在西域堕入山谷而死。”谢逊身子晃,颤声道:“这话……这话……当真?”殷离哭道:“是真。那武烈父女亲眼见到他丧命。在他二人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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