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得有负师父嘱咐。”峨嵋大弟子静玄说道:“师父英明,既命周师妹继任掌门,必有深意。咱们同受师父栽培大恩,自当遵奉她老人家遗志,同心辅佐周师妹,以光本派武德。”
丁敏君冷笑道:“静玄师姊说师父必有深意,这‘必有深意’四字果然说得好。咱们在高塔之上、高塔之下,不是都曾亲耳听到苦头陀和鹤笔翁大声叫嚷?周师妹父母是谁,师父为何对她另眼相看,这还明白不过?”
苦头陀对鹿杖客说道灭绝师太是他老情人、周芷若是他二人私生女儿,只不过是他邪魔外道古怪脾气发作、随口开句玩笑,但鹤笔翁这公然叫嚷出来,旁人听在耳里,虽然未必尽信,难免有几分疑心。这等男女之私,常人总是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,而灭绝师太对周芷若如此另眼相看,众弟子均是不明所以,“私生女儿”这四字正是最好解释。各人听丁敏君这几句话,都默然不语。
周芷若颤声道:“丁师姊,你若不服小妹接任掌门,尽可明白言讲。你胡言乱语,败坏师父毕生清誉,该当何罪?小妹先父姓周,乃是汉水中个操舟船夫,不会丝毫武功。先母薛氏,祖上却是世家,本是襄阳人氏,襄阳城破之后逃难南下,沦落无依,嫁先父。小妹蒙武当派张真人之荐,引入峨嵋门下,在此以前,从未见过师父面。你受师父大恩,今日先师撒手西归,便来说这等言语,这……这……”说到这里,语音哽咽,泪珠滚滚而下,再也说不下去。丁敏君冷笑道:“你想任本派掌门,尚未得同门公认,自己身分未明,便想作威作福,分派不是,甚败坏师父清誉,甚该当何罪。你想来治罪,是不是?倒要请问:你既受师父之嘱继承掌门,便该即日回归峨嵋。师父逝世,本派事务千头万绪,在在均要掌门人分理。你孤身人突然不声不响回到大都,却是为何?”
周芷若道:“师父交下副极重担子,放在小妹身上,是以小妹非回大都不可。”丁敏君道:“那是甚事?此处除本派同门,并无外人,你尽可明白言讲。”周芷若道:“这是本派最大机密,除本派掌门人之外,不能告知旁人。”丁敏君冷笑道:“哼,哼!你甚都往‘掌门人’这三个字上推,须骗不到。来问你:本派和魔教仇深似海,本派同门不少丧于魔教之手,魔教教众死于师父倚天剑下更是不计其数。师父所以逝世,便因不肯受那魔教教主托之故。然则师父尸骨未寒,何以你便悄悄来寻魔教那个姓张小*贼、那个当教主大魔头?”
张无忌听到最后这几句话时身子不禁震,便在此时,只觉根柔腻手指伸到自己左颊之上,轻轻刮两下,正是身旁赵敏以手指替他刮羞。张无忌满脸通红,心想:“难道周姑娘真是来找?”
只听周芷若嗫嗫嚅嚅道:“你……你又来胡说八道……”丁敏君大声道:“你还想抵赖?你叫大伙儿先回峨嵋,咱们问你回大都有甚事,你偏又吞吞吐吐不肯说。众同门情知不对,这才蹑在你后面。你向你父亲苦头陀探问小*贼所在,当们不知道?你去客店找那小*贼,当们不知道?”她左句“小*贼”,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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