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凡夫俗子,怎能把持得定?这是你爹爹妈妈不好,生得你太美,可害死咱们男人啦!”
突然之间,两丈开外株大树后“嘿嘿”连声,传来两下冷笑。张无忌正将周芷若搂在怀里,愕之间,只见个人影连晃几晃,已远远去。
周芷若跃而起,苍白着脸,颤声道:“是赵敏!她直跟着咱们。”张无忌听这两下冷笑确是女子声音,却难以肯定是否赵敏,黑夜之中,又无法分辨背影模样,迟疑道:“真是她?她跟着咱们干?”周芷若怒道:“她喜欢你啊,还假惺惺装不知道呢。你们多半暗中约好,这般装神弄鬼来耍弄。”张无忌连叫冤枉。
周芷若俏立寒风之中,思前想后,不由得怔怔掉下泪来。张无忌左手轻轻搂住她肩头,右手伸袖替她擦去泪水,柔声道:“怎好端端地又流起泪来?若是约赵姑娘来此,教天诛地灭。你倒想想,要是心中对她好,又知她人在左近,怎会跟你疯疯癫癫说些亲热话儿?那不是故意气她,让她难堪?”周芷若叹道:“这话倒也不错。无忌哥哥,心中好生难以平定。”张无忌道:“为甚?”周芷若道:“总是忘不对师父发过重誓。又想这赵敏定然放不过,不论武功智谋,都跟她差得太远。”张无忌道:“自当尽心竭力,保护你周全。怎容她伤爱妻根毫发?”周芷若道:“倘若死在她手里,那也罢,只怪自己命苦。怕是你受她迷惑,信她花言巧语,中她圈套机关,却来杀,那时才死不瞑目呢。”张无忌笑道:“那当真是杞人忧天。世上多少害过、得罪过人,都不杀,怎反而会杀你?”解开衣襟,露出胸口剑疤,笑道:“这剑是你刺!你越刺得深,越是爱你。”周芷若伸出纤纤素手,轻轻抚摸他胸口伤痕,心中苦不胜情,突然脸色苍白,说道:“报还报,将来你便剑将刺死,也不懊悔。”
张无忌伸臂将她搂在怀里,柔声道:“待咱们找到义父,便请他老人家替咱俩主婚,自后咱二人行坐不离,白头偕老。只要你喜欢,再刺几剑都成,重话儿也不说你句。这着,你够便宜罢?”周芷若将脸颊贴在他火热胸膛之上,低声道:“但愿你大丈夫言而有信,不忘今日话。”两人偎倚良久,直至中宵,风露渐重,方回客店分别就寝。次晨三人继续南行,路上也没发现赵敏踪迹,不日已来到大都。进城时已是傍晚,只见合城男女都在洒水扫地,将街道巷里扫得干干净净,每家门口都摆香案。张无忌等投客店,问店伙城中有何大事。店小二道:“客官远来不知,可却也撞得真巧,合该有眼福,明日是大游皇城啊。”张无忌道:“甚大游皇城?”店小二道:“明天是年度皇上大游皇城日子。皇上要到庆寿寺供香,数万男男女女扮戏游行,头尾少说也有三四十里长,那才叫好看哩。客官今晚早些安息,明儿起个早,到玉德殿门外去占个座儿,要是你眼光好,皇上、皇后、贵妃、太子、公主,个个都能瞧见。你想想,咱们做小百姓,若不是住在京师,哪有亲眼见到皇上福气?”
韩林儿听得不耐烦起来,斥道:“认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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