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得赞道:“好轻功!”少林群僧个个是识货,登时采声雷动。明教群豪虽均知韦笑轻功得,但这般倒退反弹身手,却也是初次见到,不过各人不便称赞自家人,尽管心中佩服,却都默不作声。只有周颠人鼓掌大赞。
渡厄微微欠身,伸手接过名帖,他右手五根手指搭到名帖,韦笑全身麻,宛似受到雷震,胸口发热,身子几欲软倒。他大惊之下,急忙运功支撑。渡厄已将名帖取过去,从名帖上传来这股内劲也即消失。韦笑脸色变,暗想这眇目老僧内劲当真是深不可测,不敢多所逗留,斜身让,从片长草上滑过来,回到张无忌身旁。这手“草上飞”轻功虽非特异,但练到这般犹如凌虚飘行,那也是神乎其技。空闻、空智等均想:“此人轻功造诣如此地步,固是得高人传授,但也出于天赋,看来他是生就异禀,旁人纵是苦练,也决计到不这等境界。”
渡厄说道:“张教主说贵教由三人下场,除教主与这位韦蝠王外,还有哪位前来指教?”张无忌道:“韦蝠王已领教过大师内劲神功,在下想请明教左右光明使者相助。”渡厄心中动:“这少年好锐利眼光,适才隔帖传劲,只是瞬间之事,居然被他看出来。甚左右光明使者,难道比这姓韦武功更高?”他坐关年久,于杨逍名头竟然没听见过,至于范遥,则长年来隐姓埋名,旁人原也不知。杨范二人听得教主提及自己名字,当即踏前步,躬身道:“谨遵教主号令。”张无忌道:“三位高僧使是软兵刃,咱们用甚兵刃好?”张、杨、范三人平时临敌均是空手,今日面对劲敌,可不能托大不用兵刃,三人法通,万法通,甚兵刃都能使用,张无忌此言,乃是就着二人方便。杨逍道:“听由教主吩咐便是。”张无忌微沉吟,心想:“昨晚河间双煞以短攻长,倒也颇占便宜。”便从怀中取出六枚圣火令来,将四枚分给杨范二人,说道:“咱们上少林寺拜山,不敢携带兵器,这是本教镇教之宝,大家对付着使罢。”杨范二人躬身接过,请示方略。
空智突然大声道:“苦头陀,咱们在万安寺中结下梁子,岂能就此揭过?来来来,待老衲先领教你高招。老衲今日没服十香软筋散,各人手下见真章罢。”他被囚万安寺怨气未曾发泄,今日见到范遥,直尽力抑制心下怒火,此刻再也忍耐不住。范遥淡淡笑,说道:“在下奉教主号令,向三位高僧领教,大师要报昔日之仇,待此事过后,再行奉陪。”空智从身旁弟子手中接过长剑,喝道:“你不自量力,要和三位师叔动手,不死也必重伤。这仇是报不啦。”范遥笑道:“死在令师叔手下,也是样。”空智冷笑道:“明教之中,既除阁下之外更无别位高手,那也罢。”
他这句话原是激将之计,明教群豪岂有不知?但觉若是咽这口气下去,倒教少林派将本教瞧得小。以位望而论,范遥之下便是白眉鹰王殷天正。张无忌觉得外公年迈,不便请他出手,便想请舅父殷野王出马。殷天正已踏上步,说道:“教主,属下殷天正讨令。”张无忌道:“外公年迈,便请舅舅……”殷天正道:“年纪再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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