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,颇难独善其身,手上不带丝毫血渍者,除少林派、峨嵋派若干僧尼之外,可说极是罕有。这山东大豪夏胄生性,bao躁,伤人不计其数,杨逍这句话登时将他问得哑口无言。他呆呆,才道:“歹人该杀,好人便不该杀。这谢逊和明教众魔头模样,专做伤天害理之事,俺恨不得千刀万剐,食其肉而寝其皮。哼哼,姓杨,俺瞧你也不是好东西。”他明知明教中厉害人物甚多,但今日既要杀谢逊为兄报仇,势必与明教血战场不可,因此言语中再也不留丝毫地步。明教木棚中人尖声尖气说道:“夏胄,你说俺不是好东西?”夏胄向说话之人瞧去,只见他削腮尖嘴,脸上灰扑扑地无半分血色,不知他是何等样人物,喝道:“俺不知你是谁。既是魔教魔头,自然也不是甚好东西。”司徒千钟插口道:“夏兄,这位你也不识得?那是明教四大法王之青翼蝠王。”夏胄道:“呸,呸!吸血魔鬼!”
突然之间,群雄眼前花,只见韦笑已欺到夏胄身前。他二人相隔十余丈,不知韦笑如何在顷刻之间竟便闪即至。韦笑提起手来,劈劈啪啪四响,打他四个耳光,手肘伸,已撞中他小腹上穴道。夏胄武功本来也非泛泛,韦笑若凭真实功夫与他相斗,至少也得拆到五十招方能胜他,但韦笑轻身功夫实在太怪,如鬼如魅,攻他个措手不及,夏胄待要招架,已然着道儿。
群雄惊呼声中,明教木棚中又是条白影窜出,身法虽不及韦笑那惊雷闪电般,却也是疾逾奔马。那白影来到夏胄身前,只布袋张开来,兜头罩下,将他裹入布袋,往肩头背,群雄这才看清,乃是个笑嘻嘻僧人,正是布袋和尚说不得。说不得笑道:“好东西,你是好东西,和尚背回家去,慢慢煮来吃!”负着夏胄,轻飘飘地回归木棚这场诡异之极怪事倏然而起,倏然而止,夏胄身旁虽有十来个好友和弟子,但对方二人来去实在太快,谁都不及救援。待得韦笑和说不得回归木棚就座,那十来人才拔出兵刃,赶到明教棚前,纷纷喝骂要人。说不得拉开布袋之口,笑道:“你们都给回去,安安静静坐着,大会完,自会放他你们不听话,和尚就在这布袋中拉泡尿,拉顿屎,就算最客气,也得放几个臭屁。你们信是不信?”面说,面便伸手作势去解裤带。那十余人气得脸色或青或黄,但想明教这干人无恶不作,说得出做得到,要凭武力夺人是办不到,倘若这贼秃真在夏胄头上撒泡尿,夏老英雄非z.sha不可。各人你看着,看着你,只得垂头丧气回去。旁观群雄又是骇异,又是好笑。上山之时,本来个个兴高采烈,要看如何屠戮谢逊,此刻见明教二豪身手,这才觉得今日之会大是凶险,纵然杀得谢逊,只怕这广场上也非染满鲜血、伏尸遍地不可,不由得均有栗栗自危之感只见司徒千钟左手拿着只酒杯,右手提着个酒葫芦,摇头晃脑走到广场中心,说道:“今日当真有好大热闹瞧,有要杀谢逊,有要救谢逊,可是说来说去,这谢逊到底是否真在少林寺,却是老大个疑团。说空智大师哪,你不如将金毛狮王请出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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