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到最后句,啐口,说道:“你满嘴胡说,谁理你啦?”杨过瞧她神色,早知已全盘猜中,口中轻轻哼着小调儿:“可是个人啊,又怎能嫁两个郎?”
他连哼几句,郭芙始终心不在焉,似乎并没听见,过会,才道:“杨大哥,你说是大武哥哥好呢,还是小武哥哥好呢?”这句话问得甚是突兀。她与杨过虽是儿时游伴,但当时便有嫌隙,又是多年未见,现下两人都已长大,这般女儿家心事怎能向他吐露?可是杨过生性活泼,只要不得罪他,他跟你嘻嘻哈哈,有说有笑,片刻间令人如坐春风,似饮美酒。况且郭芙心中不知已千百遍想过此事,确是觉得二人各有好处,日常玩耍说笑,和武修文较为投机相得,但要办甚正事,却又是武敦儒妥当得多。女孩儿情窦初开,平时对二人或嗔或怒,或喜或愁,将兄弟俩摆弄得神魂颠倒,在他内心,却是好生为难,不知该对谁更好些才是,这时和杨过谈起,竟不自禁问出口。
杨过笑道:“瞧两个都不好。”郭芙怔,问道:“为甚?”杨过笑道:“若是他二人好,杨过还有指望?”他路上对陆无双嬉皮笑脸胡闹惯,其实并非当真有甚邪念,这时和郭芙说笑,竟又脱口而出。
郭芙呆,她是个娇生惯养姑娘,从来没人敢对她说半句轻薄之言,当下不知该发怒还是不该,板起脸,道:“你不说也就罢,谁跟你说笑?咱们快走罢。”说着展开轻功,绕小路向山坳后奔去。
杨过碰个钉子,觉得老大不是意思,心想:“挤在他们三人中间干?自己走得远远罢!”转过身来,缓缓而行,心想:“武家兄弟把这姑娘当作天仙般,唯恐她不嫁自己。其实当真娶到,整天陪着这般娇纵横蛮个女子,定是苦头多过乐趣,嘿,这般痴人,也真好笑。”
郭芙奔阵,只道杨过定会跟来求告陪罪,不料立定稍候,竟没他人影。她心念转,暗道:“这人不会轻功,自然追不上。”当即向来路赶回,只见他反而走远,心中好生奇怪,奔到他面前,问道:“你怎不来?”杨过道:“郭姑娘,请你转告你爹爹妈妈,说走啦。”郭芙惊,道:“好端端干走?”杨过淡淡笑,道:“也没甚,本来不为甚而来,既然来过,也就该去。”
郭芙素来喜欢热闹,虽然心中全然瞧不起杨过,只觉待听他说笑,比之跟武氏兄弟说话另有股新鲜味儿,实是百个盼望他别走,说道:“杨大哥,咱们这久没见,有好多话要问你呢。再说,今晚开英雄大宴,东南西北、各家各派英雄好汉都来聚会,你怎不见识见识呢?”
杨过笑道:“又不是英雄,若是也来与会,岂不教那些大英雄们笑话?”郭芙道:“那也说得是。”微沉吟,道“反正陆家庄不会武功之人也很多,你跟那些帐房先生、管家们起喝酒吃饭,也就是。”杨过听大怒,心想:“好哇,你将当作低三下四之人看待。”脸上却丝毫不露气恼之色,笑道:“那可不错。”他本想走之,此时却将心横,决意要做些事情出来羞辱她番。
郭芙自小娇生惯养,不懂人情世故,她这几句话其实并非有意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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