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敢贸然上前。带头捕快喝道:“喂,你叫甚名字?到嘉兴府来干甚?”颜烈道:“你去叫盖运聪来!”
盖运聪是嘉兴府知府,众衙役听他直斥上司名字,都是又惊又怒。那捕快道:“你失心疯吗?乱呼乱叫盖大爷名字。”颜烈从怀里取出封信来,往桌上掷,抬头瞧着屋顶,说道:“你拿去给盖运聪瞧瞧,看他来是不来?”那捕快取过信件,见封皮上字,吃惊,但不知真伪,低声对众衙役道:“看着他,别让他跑。”随即飞奔而出。包惜弱坐在房中,心里怦怦乱跳,不知吉凶。过不多时,又涌进数十名衙役来,两名*员全身公服,抢上来向颜烈跪倒行礼,禀道:“卑职嘉兴府盖运聪、秀水县姜文,叩见大人。卑职不知大人驾到,未能远迎,请大人恕罪。”颜烈摆摆手,微微欠身,说道:“兄弟在贵县失窃些银子,请两位劳神查查。”盖运聪忙道:“是,是。”手摆,两名衙役托过两只盘子,盘黄澄澄全是金子,盘白晃晃则是银子。盖运聪道:“卑职治下竟有*人胆敢盗窃大人使费,全是卑职之罪,这点戋戋之数,先请大人赏收。”颜烈笑着点点头,盖运聪又把那封信恭恭敬敬呈上,说道:“卑职已打扫行台,恭请大人与夫人宪驾。”颜烈道:“还是这里好,喜欢清清静静,你们别来打扰-唆。”说着脸色沉。盖运聪与姜文忙道:“是,是!大人还需用甚,请尽管吩咐,好让卑职办来孝敬。”颜烈抬头不答,连连摆手。盖姜二人忙率领衙役退出去。那店小二早已吓得面无人色,由掌柜领着过来磕头赔罪,只求饶条性命,打多少板子屁股也是心甘。颜烈从盘中取过锭银子,掷在地上,笑道:“赏你吧,快给滚。”那店小二还不敢相信,掌柜见颜烈脸无恶意,怕他不耐烦,忙捡起银子,磕几个头,拉着店小二出去。包惜弱兀自心神不定,问道:“这封信是甚法宝?怎地做官见,竟怕成这个样子。”颜烈笑道:“本来又管不着他们,这些做官自己没用。赵扩手下尽用这些脓包,江山不失,是无天理。”包惜弱道:“赵扩,那是谁?”颜烈道:“那就是当今宁宗皇帝。”包惜弱吃惊,忙道:“小声!圣上名字,怎可随便乱叫?”颜烈见她关心自己,很是高兴,笑道:“叫却是不妨。到北方,咱们不叫他赵扩叫甚?”包惜弱道:“北方?”颜烈点点头,正要说话,突然门外蹄声急促,数十骑马停在客店门口。包惜弱雪白脸颊上本已透出些血色,听到蹄声,立时想起那晚官兵捕拿之事,登时脸色又转苍白。颜烈却是眉头皱,好似颇不乐意。只听得靴声橐橐,院子里走进数十名锦衣军士来,见到颜烈,个个脸色有喜,齐叫:“王爷!”爬下行礼。颜烈微笑道:“你们终于找来啦。”包惜弱听他们叫他“王爷”,更是惊奇万分,只见那些大汉站起身来,个个虎背熊腰,甚是剽健。颜烈摆摆手道:“都出去吧!”众军士齐声答应,鱼贯而出。颜烈转头对包惜弱道:“你瞧这些下属,与宋兵比起来怎样?”包惜弱奇道:“难道他们不是宋兵?”颜烈笑道:“现今对你实说吧,这些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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