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怀广阔说话,对铁木真更是五体投地崇敬,挺胸说道:“大汗,咱们能战胜,决不会给胆小卑鄙桑昆打败。”
铁木真也是神采飞扬,说道:“对,咱们记着今儿晚上话,只要咱们这次不死,以后把你当亲儿子般看待。”说着将郭靖抱抱。说话之间,天色渐明,桑昆和札木合队伍中号角呜呜呜吹动。铁木真道:“救兵不来啦,咱们今日就战死在这土山之上。”只听得敌车中兵戈铿锵,马鸣萧萧,眼见就要发动拂晓攻击。郭靖忽道:“大汗,这匹红马脚力快极,你骑回去,领兵来打,们在这里挡住敌兵。”铁木真微笑,伸手抚抚他头,说道:“铁木真要是肯抛下朋友部将,人怕死逃走,那便不是你们大汗。”郭靖道:“是,大汗,说错。”铁木真与三子、诸将及亲兵伏在土堆之后,箭头瞄准每条上山路径。过阵,面黄旗从桑昆队伍中越众而出,旗下三人连辔走到山边,左是桑昆,右是札木合,中间人赫然是大金国六王子赵王完颜洪烈。他金盔金甲,左手象着挡箭金盾,叫道:“铁木真,你胆敢背叛大金吗?”铁木真长子术赤对准他嗖箭,完颜洪烈身旁纵出人,伸手把箭绰在手中,身手矫捷之极。完颜洪烈喝道:“去将铁木真擒来。”四人应声扑上山来。郭靖不觉惊,见这四人使都是轻身功夫,竟是武术好手,并非寻常战士。四人奔到半山,哲别与博尔术等连珠箭如雨射下,都被他们用软盾挡开。郭靖暗暗心惊:“们这里虽都是大将勇士,但决不能与武林好手相敌,这如何是好?”个黑衣中年男子纵跃上山,窝阔台挺刀拦住。那男子手扬,支袖箭打在他项颈之上,随即举起单刀砍下,忽觉白刃闪动,斜刺里剑刺来,直取他手腕,竟是又狠又准。那人吃惊,手腕急翻,退开三步,瞧见个粗眉大眼少年仗剑挡在窝阔台身前。他料不到铁木真部属中竟也有精通剑术之人,喝道:“你是谁?留下姓名。”说却是汉语。郭靖道:“叫郭靖。”那人道:“没听见过!快投降吧。”郭靖游目四顾,见其余三人也已上山,正与赤老温、博尔忽等短兵相接,白刃肉搏,当即挺剑向那单刀刺去。那人横刀挡开,刀厚力沉,与郭靖斗在起。
桑昆部众待要随着冲上,木华黎把刀架在都史颈里,高声大叫:“谁敢上来,这就是刀!”桑昆很是焦急,对完颜洪烈道:“六王爷,叫他们下来吧,咱们再想别法!别伤孩儿。”完颜洪烈微笑道:“放心,伤不。”他有心要令铁木真杀都史,让这两部蒙古人从此结成死仇。
桑昆部众不敢上山,完颜洪烈手下四人却已在山上乒乒乓乓打得十分激烈。郭靖展开韩小莹所授“越女剑法”,剑走轻灵,与那使单刀交上手。数招过,竟是迭遇凶险,那人刀厚力沉,招招暗藏内劲,实非庸手。江南六怪武功既杂。见闻又广,平日早将武林各家各派主要招数与郭靖拆解过,但这人刀法自成格,眼见他自右劈来,中途不知怎转,刃锋却落在左边。郭靖不住倒退,又拆数招,忽然心念动:“大师父常说,交手时要制人而不可受制于人,现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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