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要借靖儿之手加害咱们?”朱聪道:“必是如此。”韩小莹道:“就算靖儿存心不良,他也不能装假装得这样像。”全金发道:“或许妖妇觉得时机未至,尚未将阴谋对他说知。”韩宝驹道:“靖儿轻功虽高,内功也有根底,但讲到武艺,跟咱们还差得远。那妖妇干不教他?”柯镇恶道:“那妖妇只不过是借刀杀人,她对靖儿难道还能安甚好心?她丈夫不是死在靖儿手里吗?”朱聪明道:“对啦,对啦!她也要咱们个个死在靖儿手下,那时她再下手杀靖儿,这才算是真正报大仇。”五人均觉有理,无不栗然。柯镇恶将铁杖在地下重重顿,低沉声音道:“咱们现下回去,只作不知,待靖儿回来,先把他废。那妖妇必来找他,就算她功力已非昔比,但眼睛不便,咱六人也必应付得。”韩小莹惊道:“把靖儿废?那比武之约怎样?”
柯镇恶冷冷道:“性命要紧呢,还是比武要紧?”众人默然不语。南希仁忽道:“不能!”韩宝驹道:“不能甚?”南希仁道:“不能废。”韩宝驹道:“不能将靖儿废?”南希仁点点头。韩小莹道:“和四哥意思样,总得先仔细问个水落石出,再作道理。”全金发道:“这事非同小可。要是咱们念之仁,稍有犹豫,给他泄露机密,那怎办?”朱聪道:“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。咱们要对付是妖妇梅超风,可不是旁人。”柯镇恶道:“三弟你说怎样?“
韩宝驹心中模棱两可,决断不下,见七妹泪光莹莹,神色可怜,就道:“在四弟面。要杀靖儿,终究下不手。”这时六人中三人主张对郭靖下杀手,三人主张持重。朱聪叹道:“要是五弟还在,咱们就分得出哪边多,哪边少。”韩小莹听他提到张阿生,心中酸,忍住眼泪,说道:“五哥之仇,岂能不报?咱们听大哥吩咐罢!”柯镇恶道:“好,回去。”六人回到帐中,个个思潮起伏,心绪不宁。柯镇恶道:“待他来时,二弟与六弟挡住退路,来下手。”那晚郭靖爬上崖去,那道人已在崖顶等著,见他上来,便向巨石旁指,悄声道:“你瞧!”郭靖走近看,月光下见是九个骷髅头,吓跳,颤声道:“黑风双煞又……又来。”那道人奇道:“你也知道黑风双煞?”郭靖将当年荒山夜斗、五师父丧命,以及自己无意中刺死陈玄风事说遍。述说这段往事时,想到昔日荒山夜斗双尸诸般情状,心中不寒自栗,语音不断发颤。刺死陈玄风之时,他年纪尚极幼小,但那晚情景实在太过可怖,已深深印入小小脑海之中。那道人叹道:“那铜尸无恶不作,却原来已死在你手!”郭靖道:“六位师父时时提起黑风双煞,三师父与七师父料想铁尸已经死,大师父却总是说:‘未必,未必!’这九个骷髅头是今天摆在这儿,那铁尸果然没……没死!”说到这句话,忍不住打个寒噤,问道:“你见到她吗?”那道人道:“也刚来不多会,上来就见到这堆东西。这说来,那铁尸定是冲着你六位师父和你来啦。”郭靖道:“她双眼已给大师父打瞎,咱们不怕她。”那道人拿起颗骷髅骨,细细摸遍,摇头道:“这人武功当真厉害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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