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教掌教到,们多有失敬。不知道长光降漠北,有何见教?可是与令师弟嘉兴比武之约有关吗?”马钰道:“敝师弟是修道练性之人,却爱与人赌强争胜,大违清静无为道理,不是出家人所当为,贫道曾重重数说过他几次。他与六侠赌赛之事,贫道实不愿过问,更与贫道没半点干系。两年之前,贫道偶然和这孩子相遇,见他心地纯良,擅自授他点儿强身养性、以保天年法门,事先未得六侠允可,务请勿予怪贵。只是贫道没传他招半式武功,更无师徒名份,说来只是贫道结交个小朋友,倒也没坏武林中规矩。”说着温颜微笑。
六侠均感诧异,却又不由得不信。朱聪和全金发当即放脱郭靖手腕。韩小莹喜道:“孩子,是这位道长教你本事吗?你干不早说?们都错怪你啦。”说着伸手抚摸他肩头,心中十分怜惜。郭靖道:“他……他叫不要说。”韩小莹斥道:“甚他不他?没点规矩,傻孩子,该叫‘道长’。”虽是斥责,脸上却尽是喜容。郭靖道:“是,是道长。”这两年来,他与马钰向来“你、”相称,从来不知该叫“道长”,马钰也不以为意。马钰道:“贫道云游无定,不喜为人所知,是以与六侠虽近在咫尺,却未前来拜见,伏乞恕罪。”说着又行礼。原来马钰得知江南六怪行事之后,心中好生相敬,又从尹志平口中查知郭靖并无内功根基。他是全真教掌教,深明道家抑己从人至理,雅不欲师弟丘处机又在这件事上压倒江南六怪。但数次劝告丘处机认输,他却说甚也不答应,于是远来大漠,苦心设法暗中成全郭靖。否则哪有这巧法,他刚好会在大漠草原之中遇到郭靖?又这般毫没来由为他花费两年时光?若不是梅超风突然出现,他待郭靖内功已有根基,便即飘然南归,不论江南六怪还是丘处机,都不会知道此中原委。六怪见他气度谦冲,真是位有道之士,与他师弟慷慨飞扬豪态截然不同,当下齐还礼。正要相询梅超风之事,忽听得马蹄声响,数骑马飞驰而来,奔向铁木真所居大帐。郭靖知道是桑昆派来诱杀铁木真使者,心中大急,对柯镇恶道:“大师父,过去会就回来。”柯镇恶适才险些伤他性命,心下甚是歉疚,对这徒儿更增怜爱,只怕他走开之后,竟遇上梅超风而受到伤害,忙道:“不,你留在们身边,千万不可走开。”
郭靖待要说明原委,却听柯镇恶已在与马钰论当年荒山夜斗双煞情景。他焦急异常,大师父性子素来严峻,动不动便大发脾气,实不敢打断他话头,只待他们说话稍停,即行禀告,忽见骑马急奔而来,马背上人身穿黑狐皮短裘,乃是华筝,离开他们十多步远就停住,不住招手。郭靖怕师父责怪,不敢过去,招手要她走近。
华筝双目红肿,似乎刚才大哭过场,走近身来,抽抽噎噎道:“爹爹要,要就去嫁给那个都史……”言方毕,眼泪又流下来。郭靖道:“你快去禀告大汗,说桑昆与札木合安排诡计,要骗大汗去害死他。”华筝大吃惊,道:“当真?”郭靖道:“千真万确,是昨晚亲耳听见,你快去对你爹爹说。”华筝道:“好!”登时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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