述他内功之深。马钰和朱聪等你言语,所说话都是事先商酌好。柯镇恶曾与黑风双煞说过几次话,怕她认出声音,始终言不发。梅超风越听越惊,心想:“原来全真七子全都在此,单是个牛鼻子,就未必能胜,何况七子聚会?行藏露,哪里还有性命?”此时皓月中天,照得满崖通明。朱聪却道:“今晚乌云密布,伸手不见五指,大家可要小心,别让那妖妇乘黑逃走。”梅超风心中窃喜:“幸好黑漆团,否则他们眼力厉害,只怕早就见到。谢天谢地,月亮不要出来。”
郭靖直望着华筝,忽然见她慢慢睁开眼来,知她无恙,不禁大喜,双手连摇,叫她不要作声。华筝也见到郭靖,叫道:“快救,快救!”郭靖大急,叫道:“别说话!”梅超风这惊决不在郭靖之下,立即伸指点华筝哑穴,心头疑云大起。全金发道:“志平,刚才是你说话来着?”郭靖扮是小道士尹志平角色,说道:“弟子……弟子……”朱聪道:“好似听到个女子声音。”郭靖忙道:“正是。”梅超风心念动:“全真七子忽然来到大漠,聚在这荒僻之极悬崖绝顶,哪有如此巧事?莫非有人欺目盲,故布疑阵,叫上当?”马钰见她慢慢从岩石后面探身出来,知她已起疑心,要是她发觉破绽,立即动手,自己虽然无碍,华筝性命必定不保,六怪之中只怕也有损折,不觉十分焦急,只是他向无急智,时不知如何是好。
朱聪见梅超风手中提条银光闪耀长鞭,慢慢举起手来,眼见就要发难,朗声说道:“大师哥,你这几年来勤修师父所传‘金关玉锁二十四诀’,定是极有心得,请你试演几下,给们见识见识如何?”
马钰会意,知道朱聪是要他立显功夫以折服梅超风,当即说道:“虽为诸同门之长,但资质愚鲁,怎及得上诸位师弟?师父所传心法,说来惭愧,所能领会到实是十中不到二。”字语说来,中气充沛之极,声音远远传送出去。他说话平和谦冲,但每个字都震得山谷鸣响,最后句话未说完,第句话回声已远远传来,夹着崖顶风声,真如龙吟虎啸般。梅超风听得他显如此深湛内功,哪里还敢动手,慢慢缩回岩后。马钰又道:“听说那梅超风双目失明,也是情有可悯,要是她能痛改前非,决不再残害无辜,也不再去和江南六怪纠缠,那咱们就饶她命吧。何况先师当年,跟桃花岛主也互相钦佩。丘师弟,你跟江南六怪有交情,你去疏通下,请他们不要再找梅超风清算旧帐。两家既往不咎,各自罢手。”这番话却不再蕴蓄内力,以免显得余人功力与他相差太远。朱聪接口道:“这倒容易办到,关键是在那梅超风肯不肯改过。”突然岩后个冷冷声音道:“多谢全真七子好意,梅超风在此。”说着长出身形。
马钰本拟将她惊走,望她以后能痛悟前非,改过迁善,不意这铁尸艺高胆大,竟敢公然露面,倒大非始料所及。又听梅超风道:“是女子,不敢向各位道长请教。久仰清静散人武术精湛,想领教招。”说着横鞭而立,静待韩小莹发声。这时郭靖见华筝横卧地下,不明生死,他自小与拖雷、华筝兄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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