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跟他拚不能算完。”那少女玉容惨淡,向那公子注目凝视,突然从怀里抽出把匕首,剑往自己胸口插去。穆易大惊,顾不得自己受伤,举手挡格,那少女收势不及,这剑竟刺入父亲手掌。众人眼见桩美事变成血溅当场,个个惊咦叹息,连那些无赖地痞脸上也都有不忍之色。有人在轻轻议论那公子不是。郭靖见这等不平之事,哪里还忍耐得住?见那公子在衣襟上擦擦指上鲜血,又要上马,当下双臂振,轻轻推开身前各人,走入场子,叫道:“喂,你这样干不对啊!”那公子呆,随即笑道:“要怎样干才对啊?”他手下随从见郭靖打扮得土头土脑,说话又是口南方土音,听公子学他语音取笑,都纵声大笑。
郭靖楞楞也不知他们笑些甚,正色道:“你该当娶这位姑娘才是。”那公子侧过头,笑吟吟道:“要是不娶呢?”郭靖道:“你既不愿娶她,干下场比武?她旗上写得明明白白是‘比武招亲’。”那公子脸色沉,道:“你这小子来多管闲事,要想怎地?”郭靖道:“这位姑娘相貌既好,武艺又高,你干不要?你不见这位姑娘气得拿刀子要抹脖子吗?”那公子道:“你这浑小子,跟你多说也白费。”转身便走。郭靖伸手拦住,道:“咦?怎又要走啦?”那公子道:“怎?”郭靖道:“不是劝你娶这位姑娘吗?”那公子声冷笑,大踏步走出。穆易见郭靖慷慨仗义,知他是个血性少年,然而听他与那公子问答,显然心地纯厚,全然不通世务,当下走近身来,对他道:“小兄弟,别理他,只要有口气在,此仇不能不报。”提高嗓子叫道:“喂,你留下姓名来!”那公子笑道:“说过不能叫你丈人,又问姓名干?”郭靖大怒,纵身过去,喝道:“那你将花鞋还给这位姑娘。”那公子怒道:“关你屁事?你自己看上这姑娘是不是?”郭靖摇头道:“不是!你到底还不还?”那公子忽出左掌,重重打郭靖个耳光。郭靖大怒,施展擒拿手中绞拿之法,左手向上向右,右手向下向左,双手交叉而落,绞之下,同时拿住那公子双腕脉门。
那公子又惊又怒,挣没能挣脱,喝道:“你要死吗?”飞起右足,往郭靖下阴踢去。郭靖双手奋力抖出,将他掷回场中。那公子轻身功夫甚是得,这掷眼见是肩头向下,哪知他将着地时右足距往地下撑,已然站直。他疾将锦袍抖下,喝道:“你这臭小子活得不耐烦?有种过来,跟公子爷较量较量。”郭靖摇头道:“干要跟你打架?你既不肯娶她,就将鞋子还人家。”众人只道郭靖出来打抱不平,都想见识见识他功夫,不料他忽然临阵退缩,有些无赖子都嘘起来,叫道:“只说不练,算哪门子好汉?”那公子刚才给郭靖这拿住双腕掷,知他武功不弱,内力强劲,心中也自忌惮三分,见他不愿动手,正合心意,但被迫交还绣鞋,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下得这个台?当下把锦袍搭在臂上,冷笑转身。郭靖伸左手抓住锦袍,叫道:“怎便走?”那公子忽施计谋,手臂甩,锦袍猛地飞起,罩在郭靖头上,跟着双掌齐出,重重打在他肋上。
郭靖突觉眼前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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