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黄蓉道:“你要和比武那也成。”拿起桌上只装满酒酒碗顶在头上,双手又各拿只,说道:“你敢不敢学这样?”侯通海怒道:“捣甚鬼?”
黄蓉环顾众人,笑道:“和这位额头生角爷又没冤仇,要是失手打伤他,那怎对得起大家?”侯通海踏上步,怒道:“你伤得?凭你这臭小子,额头上生是瘤子,不是角!你瞧瞧清楚,可别胡说八道!”
黄蓉不去理他,仍是脸向旁人,说道:“和他各拿三碗酒,比比功夫。谁酒先泼出来,谁就输,好不好?”她见梁子翁折花、彭连虎发招、沙通天擒拿,个个武功得,均是远在自己之上,即如这三头蛟侯通海,虽曾迭加戏弄,但自己也只是仗着轻身功夫和心思灵巧才占上风,要讲真实本领,自知颇有不如,心想:“唯今之计,只有以小卖小,跟他们胡闹,只要他们不当真,就可脱身。”
侯通海怒道:“谁跟你闹着玩!”劈面又是拳,来势如风,力道沉猛。黄蓉闪身避过,笑道:“好,身上放三碗酒,你就空手,咱们比划比划。”
侯通海年纪大她两倍有余,在江湖上威名虽远不如师兄沙通天,总也是成名人物,受她这般当着众人连激几句,更是气恼,不加思索也将碗酒往头顶放,双手各拿碗,左腿微曲,右腿已猛往黄蓉踢去。
黄蓉笑道:“好,这才算英雄。”展开轻功,满厅游走。侯通海连踢数腿,都给她避开。众人笑吟吟瞧着二人相斗。但见黄蓉上身稳然不动,长裙垂地,身子却如在水面飘荡般,又似足底装轮子滑行,想是以细碎脚步前趋后退。侯通海大踏步追赶,步顿,腾腾有声,显然下盘功夫扎得极为坚实。黄蓉以退为进,连施巧招,想以手肘碰翻他酒碗,却都被他侧身避过。梁子翁心道:“这女孩功夫练到这样,确也不容易。但时候长,终究不是老侯对手。管他谁胜谁败,都不关事。”心中记挂只是自己房里珍药奇宝,当即转身走向门边,要去追拿盗药*细,心想:“对方要是血竭、田七、熊胆、没药这四味药,自是王处派人来盗。这四味也不是甚名贵药物,给他尽数取去也不打紧。可别给他顺手牵羊,拿旁甚。”
郭靖被大蛇缠住,渐渐昏迷,忽觉异味斗浓,药气冲鼻,知道蛇嘴已伸近脸边,若是给蛇牙咬中,那还得?危急中低下头来,口鼻眼眉都贴在蛇身之上,这时全身动弹不得,只剩下牙齿可用,情急之下,左手运劲托住蛇头,张口往蛇颈咬下,那蛇受痛,阵扭曲,缠得更加紧。郭靖连咬数口,蓦觉股带着药味蛇血从口中直灌进来,辛辣苦涩,其味难当,也不知血中有毒无毒,但不敢张口吐在地下,生怕松口后,再也咬它不住;又想那蛇失血多,必减缠人之力,当下尽力吮吸,大口大口吞落,吸顿饭时分,腹中饱胀之极。那蛇果然渐渐衰弱,几下痉挛,放松郭靖,摔在地下,再也不动。郭靖累得筋疲力尽,扶着桌子想逃,只是双脚酸麻,过得会,只觉全身都是热烘烘地,犹如在堆大火旁烤火般,心中有些害怕,但过不多时,手足便已行动如常,周身燥热却丝毫不减,手背按上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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