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,瞧他听不听话?”
他母亲道:“见那个姑娘品貌很好,倒很喜欢。跟你爹说说,不如就娶她,可不是甚事都没。”完颜康笑道:“妈你又来啦,咱们这般家世,怎能娶这种江湖上低三下四女子?爹常说要给择门显贵亲事。就只可惜们是宗室,也姓完颜。”那女子道:“为甚?”完颜康道:“否则话,准能娶公主,做驸马爷。”那女子叹口气,低声道:“你瞧不起贫贱人家女儿……你自己难道当真……”完颜康笑道:“妈,还有桩笑话儿呢。那姓穆说要见你,和你当面说明,他才相信。”那女子道:“才不帮你骗人呢,做这种缺德事。”完颜康笑嘻嘻在室中走几个圈子,笑道:“你就是肯去,也不给。你不会撒谎,说不三句便露出马脚。”黄蓉和郭靖打量室中陈设,只见桌凳之物都是粗木所制,床帐用具无不是如同民间农家之物,甚是粗糙简陋,壁上挂着根生锈铁枪、张残破犁头,屋子角放着架纺纱用旧纺车。两人都是暗暗称奇:“这女子贵为王妃,怎地屋子里却这般摆设?”
只见完颜康在胸前按两下,衣内那只兔子吱吱叫两声。那女子问道:“甚呀?”完颜康道:“啊,险些儿忘。刚才见到只兔子受伤,捡回来,妈,你给它治治。”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只小白兔来,放在桌上。那兔儿后腿跛,行走不得。那女子道:“好孩子!”忙拿出刀圭伤药,给兔子治伤。郭靖怒火上冲,心想这人知道母亲心慈,便把好好只兔子折断腿骨,要她医治,好教她无心理会自己干坏事,对亲生母亲尚且如此玩弄权谋,心地之坏,真是无以复加。黄蓉靠在郭靖身旁,忽觉他全身颤抖,知他怒极,怕他发作出来给完颜康惊觉,忙牵着他手蹑足走远,说道:“不理他们,咱们找药去。”郭靖道:“你可知药在哪里?”黄蓉摇头道:“不知道。这就去找。”
郭靖心想,偌大王府,到哪里找去?要是惊动沙通天他们,那可大祸临头,止要开言和她商量,突然前面灯光闪,人手提灯笼,嘴里低哼小曲:“小亲亲哟,你不疼疼谁个?还是疼着……”阵急阵缓走近。郭靖待要闪入树后,黄蓉却迎上去。那人怔,还未开口,黄蓉手腕翻,柄明晃晃分水蛾眉刺已抵在他喉头,喝道:“你是谁?”那人吓得魂不附体,隔好阵,才结结巴巴道:“……是府里简管家。你……你干甚?”黄蓉道:“干甚?要杀你!你是管家,那好极啦。今日小王爷差你们去买来那些药,放在哪里?”简管家道:“都是小王爷自己收着,……不知道啊!”
黄蓉左手在他手腕上捏,右手微微向前送,蛾眉钢刺嵌入他咽喉几分。那简管家只觉手腕上奇痛彻骨,可是又不敢叫出声来。黄蓉低声喝道:“你说是不说?”简管家道:“真不知道。”黄蓉右手扯下他帽子,按在他口上,跟着左手拉扭,喀喇声,登时将他右臂臂骨扭断。那简管家大叫声,立时昏晕,但嘴巴被帽子按住,这声叫喊惨厉之中夹着窒闷,传不出去。
郭靖万料不到这个娇滴滴小姑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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