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练功夫去。你这两个娃娃，不是想要老叫化传授这套暗器手法，能有这
起劲？”黄蓉
笑，跟在他
身后。
郭靖却道：“七公，
不学啦。”七公奇道：“干吗？”郭靖道：“你老人家教
这许多功夫，时也练不。”洪七公怔，随即会意，知他不肯贪多，自己已说过不能再教武功，这时遇上件突兀之事因而不得不教，那承受人不免有些因势适会、乘机取巧意思，点点头，拉黄蓉手道：“咱们练去。”郭靖自在后山练他新学降龙十五掌，愈自究习，愈觉掌法中变化精微，似乎永远体会不尽。又过十来天，黄蓉已学得“满天花雨掷金针”窍要，手挥出，十多枚衣针能同时中人要害，只是手暗器要分打数人功夫，却还未能学会。
这日洪七公把缝衣针掷出，尽数钉在身前两丈外地下，心下得意，仰天大笑，笑到中途突然止歇，仍是抬起头，呆呆思索，自言自语：“老毒物练这蛇阵是何用意？”黄蓉道：“他武功既已这样高强，要对付旁人，也用不着甚蛇阵。”洪七公点头道：“不错，那自是用来对付东邪、南帝、和老叫化。丐帮和全真教都是人多势众，南帝是帝皇之尊，手下官兵侍卫更是不计其数。你爹爹学问广博，奇门遁甲，变化莫测，仗着地势之便，个人抵得数十人。那老毒物单打独斗，不输于当世任何人，但若是大伙儿拥齐上，老毒物孤家寡人，那便不行。”黄蓉道：“因此上他便养些毒物来作帮手。”洪七公叹道：“们叫化子捉蛇养蛇，本来也是吃饭本事，捉得十七八条蛇儿，晚上赶出去放牧，让蛇儿自行捉蛤蟆田鸡，已经是很不容易。哪知道老毒物竟有这门功夫，赶便赶得几千条，委实不起。蓉儿，这门功夫定是花上老毒物无数时光心血，他可不是拿来玩儿。”黄蓉道：“他这般处心积虑，自然不怀好意，幸好他侄儿不争气，为卖弄本事，先泄底。”洪七公点头道：“不错，这欧阳小子浮躁轻佻，不成气候，老毒物不知另外还有传人没有？这些青蛇，当然不能万里迢迢从西域赶来，定是在左近山中收集。说那欧阳小子卖弄本事，也未必尽然，多半他另有图谋。”黄蓉道：“那定不是好事。幸得这样，让咱们见到，你老人家便预备下对付蛇阵法子，将来不致给老毒物打个措手不及。”洪七公沉吟道：“但若他缠住，使腾不出手来掷针，却赶这成千成万条毒蛇围将上来，那怎办？”黄蓉想片刻，也觉没有法子，说道：“那你老人家只好三十六着！”洪七公笑道：“呸，没出息！撒腿转身，拔步便跑，那算是甚法子？”隔会，黄蓉忽道：“这可想到，倒真有个好法儿。”洪七公喜道：“甚法子？”黄蓉道：“你老人家只消时时把们二人带在身边。遇上老毒物之时，你跟老毒物打，靖哥哥跟他侄儿打，就将缝衣针把又把掷出去杀蛇。只不过靖哥哥只学‘降龙十八缺三掌’，多半打不过那个笑嘻嘻坏蛋。”洪七公瞪眼道：“你才是笑嘻嘻小坏蛋，心只想为你靖哥哥骗那三掌。凭郭靖这小子人品心地，传齐他十八掌本来也没甚。可是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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