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黄蓉左眼仍是闭着,只睁开右眼,遥遥望去,果见杨康抱着个女子,身形正是穆念慈,当即放心,步顿走进屋去。那女子却不是穆念慈是谁?只见她神色憔悴,泪水似两条线般滚下来,却是动弹不得。
黄蓉忙给她解开穴道,问道:“姊姊,你怎在这里?”穆念慈穴道闭得久,全身酸麻,慢慢调匀呼吸,黄蓉帮她在关节之处按摩。过盏茶时分,穆念慈才道:“给坏人拿住。”黄蓉见她被点主穴是足底心“涌泉穴”,中土武林人物极少出手点闭如此怪异穴道,已自猜到八九分,问道:“是那个坏蛋欧阳克?”穆念慈点点头。原来那日她替杨康去向梅超风传讯,在骷髅头骨旁被欧阳克擒住,点穴道。其后黄药师吹奏玉箫为梅超风解围,欧阳克众姬妾和三名蛇奴在箫声下晕倒,欧阳克狼狈逃走。次晨众姬与蛇奴先后醒转,见穆念慈兀自卧在旁动弹不得,于是带她来见主人。欧阳克数次相逼,她始终誓死不从。欧阳克自负才调,心想以自己之风流俊雅,绝世武功,时候久,再贞烈女子也会倾心,若是用武动蛮,未免有失白驼山少主身分。幸而他这自负,穆念慈才得保清白。来到宝应后,欧阳克将她藏在刘氏宗祠空棺之中,派出众姬妾到各处大户人家探访美色,相准程大小姐,却被丐帮识破,至有番争斗。欧阳克匆匆而去,不及将穆念慈从空棺中放出,他劫掠女子甚多,于这些事也不加理会。若非郭靖等搜寻完颜洪烈,她是要活生生饿死在这空棺之中。杨康乍见意中人在此,实是意想不到之喜,神情着实亲热,说道:“妹子,你歇歇,去烧水给你喝。”黄蓉笑道:“你会烧甚水?去。靖哥哥,跟来。”她有心让两人私下倾相思之苦。哪知穆念慈板起张俏脸,竟是毫无笑容,说道:“慢着。姓杨,恭喜你日后富贵不可限量啊。”杨康登时满脸通红,背脊上却感到阵凉意:“原来和父王在这里说话,都教她听见啦。”时不知如何是好。穆念慈看到他副狼狈失措神态,心肠登时软,不忍立时将他放走完颜洪烈之事说出,只怕郭、黄怒,后果难料,只冷冷道:“你叫他‘爹’不是挺好?这可亲热得多,干要叫‘父王’?”杨康无地自容,低下头不说话。黄蓉不明就里,只道这对小情人闹别扭,定是穆念慈心中责怪杨康没来及早相救,累得她如此狼狈,当即拉拉郭靖衣襟,低声道:“咱们出去,保管他俩马上就好。”郭靖笑,随她走出。黄蓉走到前院,悄声道:“去听听他们说些甚。”郭靖笑道:“别胡闹啦,才不去。”黄蓉道:“好,你不去别后悔,有好听笑话儿,回头可不对你说。”跃上屋顶,悄悄走到西厢房顶上,只所得穆念慈在厉声斥责:“你认贼作父,还可说是顾念旧情,时心里转不过来。哪知你竟存非份之想,还要灭自己父母之邦,这……这……”说到这里,气愤填膺,再也说不下去。杨康柔声笑道:“妹子,……”穆念慈喝道:“谁是你妹子?别碰!”拍声,想是杨康脸上吃记。
黄蓉愕:“打起架来,可得劝劝。”翻身穿窗而入,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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