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要向他报个急讯。小弟这就告辞,后会有期。”说着拱手,转身欲行。
程瑶迦脸上羞红未褪,听他如此说,却又罩上层薄晕,低声道:“尹师兄,你寻谁啊?”尹志平微迟疑,心想:“程师妹是本门中人,这姓陆既与她同行,也不是外人,说亦无妨。”便道:“寻位姓郭朋友。”
此言出,堵墙两面倒有四个人同感惊讶。陆冠英道:“此人可是单名个靖字?”尹志平道:“是啊,陆兄也认得这位郭朋友吗?”陆冠英道:“小弟也正是来寻访郭师叔。”尹志平与程瑶迦齐道:“你叫他师叔?”陆冠英道:“家严与他同辈,是以小弟称他师叔。”陆乘风与黄蓉同辈,郭靖与黄蓉是未婚夫妻,因此陆冠英便尊他为师叔。程瑶迦不语,心中却大是关切。尹志平忙问:“你见到他?他在哪里?”陆冠英道:“小弟也是刚到,正要打听,却撞上这个疯汉,平白无端动起手来。”尹志平道:“好!那咱们同去找罢。”三人相偕出门。黄蓉与郭靖面面相觑,只是苦笑。郭靖道:“他们必定又会回来,蓉儿,你打开橱门招呼。”黄蓉叹道:“那怎使得?这两人来找你,必有要紧之事。你在养伤,分心那还得?”郭靖道:“是啊,必是十分要紧之事。你快想个法子。”黄蓉道:“就算是天塌下来,也不开门。”
果然过不多时,尹志平等三人又回到店中。陆冠英道:“在他故乡竟也问不到半点眉目,这便如何是好?”尹志平道:“不知陆兄寻这位郭朋友有何要紧之事,可能说?”陆冠英本不想说,却见程瑶迦脸上副盼望神色,不知怎地,竟尔难以拒却,便道:“此事言难尽,待小弟扫地下脏物,再与两位细谈。”这店中也无扫帚簸箕,尹陆两人只得拿些柴草,将满地秽物略加擦扫。
三人在桌旁坐下。陆冠英正要开言,程瑶迦道:“且慢!”走到侯通海身旁,用剑割下他衣上两块衣襟,要塞住他双耳,低声道:“不让他听。”陆冠英赞道:“姑娘好细心。这疯汉来历不明,咱们话可不能让他听去。”
黄蓉在隔室暗暗发笑:“们两人在此偷听,原是难防,但内堂还躺着个欧阳克,你们三人竟也懵然不知,还说细心呢。”须知程大小姐从未在江湖上行走;尹志平专学师父,以豪迈粗犷为美;陆冠英在太湖发号施令惯,向来不留神细务,是以三人谈论要事,竟未先行在四周查察遍。程瑶迦俯身见侯通海耳朵已被割去,怔怔,将布片塞入他耳孔之中,微微含笑,向陆冠英道:“现下可以说啦。”陆冠英迟疑道:“唉!这事不知该从何说起。是来找郭师叔,按理说,那是万万不该来找他,可是又不得不找。”尹志平道:“这倒奇。”陆冠英道:“是啊,找郭师叔,原本也不是为他事,是为他六位师父。”尹志平拍桌子,大声道:“江南六怪?”陆冠英道:“正是。”尹志平道:“啊哈,陆兄此来所为何事,只怕与小弟不谋而合。咱俩各在地下书写个人名字,请程师妹瞧瞧是否相同。”陆冠英尚未回答,程瑶迦笑道:“好啊,你们两人背向背书写。”尹志平和陆冠英各执根柴梗,相互背着在地下划几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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