啦。”当胸抓去,出手极快,早已抓住她胸前衣襟。程瑶迦忙回剑砍他手腕,同时向后跃开,但听嗤响,衣襟已被他扯下块,吓得她长剑险些脱手,脸上没半点血色,哪敢再行上前。欧阳克坐在桌角,回头见橱中密门又已闭上,对适才钢针之险,心下也不无凛然,暗道:“这小妮子当真不好斗。啊哈,有,待将那程大小姐戏耍番,管教这姓郭小子和小妮子听得心烦意乱,把持不定,坏功夫,那时岂不乖乖听摆布?”想到此处,心头大喜,寻思:“黄家这小丫头是天仙般人物,总要令她心甘情愿跟辈子,若是用强,终无情趣。此计大妙,妙不可言!”当下对程瑶迦道:“喂,程大小姐,你要他死呢,还是要他活?”程瑶迦见丈夫身入敌手,全然动弹不得,忙道:“他跟你无冤无仇,求求你放他罢。刚才你饿得要命,不是装饭给你吃吗?”欧阳克笑道:“两碗饭怎能换条性命?嘿嘿,想不到你全真派也有求人日子。”程瑶迦道:“他……他是桃花岛主门下弟子,你别伤他。”欧阳克笑道:“谁教他用刀砍?若不是避得快,这脑袋瓜子还能长在脖子上?你不用拿桃花岛来吓,黄药师是岳父。”程瑶迦也不知道他话是真是假,忙道:“那他是你晚辈,你放他,让他跟你赔礼?”欧阳克笑道:“哈哈,天下哪有这容易事?你要放他,也非不可,但须得依件事。”
程瑶迦见到他脸上*邪神色,已料知他不怀好意,当下低头不语。欧阳克道:“瞧着!”举起手掌,拍声,将方桌击下角,断处整整齐齐,宛如刀劈斧削般。程瑶迦不禁骇然,心道:“就是师父,也未必有此功夫。”须知欧阳克自小得叔父亲传,功夫确比中年方始学艺孙不二精纯,他见程瑶迦大有骇怕之色,心中洋洋自得,说道:“叫你做甚,就做甚。若是不听话,就在他颈中这下。”说着伸手比比。程瑶迦打个冷战,惊叫声。欧阳克道:“你听不听话?”程瑶迦勉强点点头。欧阳克笑道:“好啊,这才是乖孩子呢。你去关上大门。”程瑶迦犹豫不动。欧阳克怒道:“你不听话?”程瑶迦胆战心惊,只得去掩上门。欧阳克笑道:“昨晚你两个成亲,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。洞房花烛,竟不宽衣解带,天下没这般夫妻。你连新娘子也不会做,来教你。你把全身衣裳脱个干净,只要剩下丝半缕,立时送你丈夫归天,你就是个风流小寡妇啦!”陆冠英身不能动,耳中听得清清楚楚,只气得目眦欲裂,有心要叫妻子别管自己,快些自行逃命,苦在口唇难动。黄蓉当欧阳克抓住陆冠英时,已将密门闭上,手抓匕首,待他二次来攻,忽听他叫程瑶迦脱衣,不觉又是气恼又是好笑。她是小孩心性,虽恨欧阳克卑劣,但不自禁也想瞧瞧这个扭扭捏捏程大小姐到底肯不肯脱。
欧阳克笑道:“脱衣裳有甚要紧?你打从娘肚皮里出来时,是穿衣裳?你要自己颜面呢,还是要他性命?”程瑶迦沉吟片刻,惨然道:“你杀他罢!”欧阳克说甚也料不到她竟会说这句话,微微怔,却见她横转长剑,径往颈上刎去,急忙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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