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原无话说。那次华山论剑，各逞奇能，重阳真人对
师
阳指甚是佩服，第二年就和他师弟到大理来拜访师，互相切磋功夫。”黄蓉接口道：“他师弟？是老顽童周伯通？”那书生道：“是啊，姑娘年纪虽小，识得人却多。”黄蓉道：“你不用赞。”那书生道：“周师叔为人确是很滑稽，但可不知他叫做老顽童。那时师还未出家。”黄蓉道：“啊，那
他是在做皇帝。”那书生道：“不错，全真教主师兄弟在皇宫里住
十来天，们四人都随侍在侧。师将阳指要旨诀窍，尽数说给重阳真人知道。重阳真人十分喜欢，竟将他最厉害先天功功夫传给师。他们谈论之际，们虽然在旁，只因见识浅陋，纵然听到，却也难以领悟。”
黄蓉道：“那老顽童呢？他功夫不低啊。”那书生道：“周师叔好动不好静，数日在大理皇宫里东闯西走，到处玩耍，竟连皇后与宫妃寝宫也不避忌。太监宫娥们知道他是皇爷上宾，也就不加阻拦。”黄蓉与郭靖脸露微笑。那书生又道：“重阳真人临别之际，对师言道：‘近来旧疾又发，想是不久人世，好在先天功已有传人，再加上皇爷阳指神功，世上已有克制他之人，就不怕他横行作怪。’这时师方才明白，重阳真人千里迢迢来到大理，主旨是要将先天功传给师，要在他身死之后，留下个克制西毒欧阳锋之人。只因东邪、西毒、南帝、北丐、中神通五人向来齐名当世，若说前来传授功夫，未免对师不敬，是以先求师传他阳指，再以先天功作为交换。师明白他这番用意之后，心下好生相敬，当即勤加修练先天功。重阳真人学到阳指后，在世不久，并未研习，听说也没传给徒弟。后来大理国出件不幸之事，师看破世情，落发为僧。”黄蓉心想：“段皇爷皇帝不做，甘愿为僧，那这必是件极大伤心之事，人家不说，可不便相询。”斜眼见郭靖张口欲问，忙向他使个眼色。郭靖“噢”答应声，忙闭住口。那书生神色黯然，想是忆起往事，顿顿，才接口道“不知怎，师练成先天功讯息，终于泄漏出去。有日，这位师兄，”说着向那农夫指，续道：“师兄奉师命出外采药，在云南西疆大雪山中，竟被人用蛤蟆功打伤。”黄蓉道：“那自然是老毒物。”
那农夫怒道：“不是他还有谁？先是个少年公子跟无理纠缠，说这大雪山是他家，不许旁人擅自闯入采药。大雪山周围千里，哪能是他家？这人自是有意向寻衅无疑。受师父教训，再忍让，哪少年却得寸进尺，说要向他磕三百个响头，才放下山，再也忍耐不住，终于和他动起手来。这少年功夫得，两人斗半天，也只打得个平手。哪知老毒物突然从山坳边转出来，言不发，出掌就将打成重伤。那少年命人背负，送到师那时所住天龙寺外。”黄蓉道：“有人代你报仇啦，这欧阳公子已给人杀。”那农夫怒道：“啊，已经死，谁杀他？”黄蓉道：“咦，别人把你仇家杀，你还生气呢。”那农夫道：“仇怨要自己亲手来报。”黄蓉叹道：“可惜你自己报不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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